都传遍了他的恶名,灵儿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人呢?”药无尘看着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与苦涩,他长叹一声,缓缓说道:“灵儿啊,为父又何尝舍得你跳入火坑。可你也清楚,咱们药家如今的处境。往日里,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为父都会想尽办法满足你。但这次不同,天枢府的太上长老亲自驾临提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应该能明白,咱们药家实在是难以抗拒啊。”
就在这时,药灵儿的二叔药无阳推门而入,他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可那笑意中却藏着丝丝寒意。他看着药灵儿说道:“灵儿,你也不小了,不能总是这么任性。你可曾想过,这些年你在药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享受着药家给予的一切便利与丰富资源,难道你就不该为药家做点什么吗?更何况,你大哥如今身患重病,卧床不起,这整个大陆上,唯有天枢府才有那可能治愈他的法子。你若是拒绝这门亲事,难道就忍心看着你大哥一直受苦,甚至失去生命吗?”药灵儿气愤地反驳道:“二叔,我自然是关心大哥的,但也不能用我的终身幸福去换取啊。”
药灵儿的母亲凤英听闻动静,匆匆赶来。她身着华丽锦缎,莲步轻移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她一进屋,便对着药无阳冷声道:“药无阳,你这是什么话?你大哥如今还是药家的家主,你这般逼迫灵儿,是觉得我们母女好欺负吗?”药灵儿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二叔,您怎么能这样呢?”药无阳被凤英这么一怼,脸上顿时挂不住了,他恼羞成怒地对着药无尘吼道:“大哥,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对长辈如此无礼!”药无尘见他这般张狂,也动了真怒,他眼神冰冷地说道:“二弟,我如何教导自己的女儿,那是我药家的家事,何时轮到你来教训了?”药无阳被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地瞪了药无尘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地夺门而出,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道:“药无尘,你别得意太久,迟早有一天,这药家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屋内,凤英满脸忧虑地看着药无尘,轻声问道:“老爷,难道真的要让灵儿嫁给那个钟天吗?那钟天的恶名远扬,不知有多少无辜女子被他糟蹋。灵儿若是嫁过去了,怕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啊。”药无尘满脸疲惫与沧桑,他缓缓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庭院,无奈地说道:“夫人,你又何尝不明白我的苦衷。如今这八大家族相互制衡,局势错综复杂,咱们药家早已不是当年那般昌盛繁荣。面对天枢府的强势施压,我们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地啊。”药灵儿听着父母的话,心中焦急万分,突然她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她说道:“父亲,母亲,我有一个办法。我现在可以趁他们还没到,偷偷逃离药家。然后您在天枢府的人赶来药家之前,发布追捕我的命令,这样或许能拖延一些时间。之后,父亲您可以派人去云家、龙家、灵家、凤家求救,说不定凭借几家的力量,能够保住药家。”凤英一听,立刻摇头反对,担忧地说道:“不行啊,灵儿。你可知道,一旦你这么做了,就等于彻底脱离了药家。你将失去药家的庇护,在这世间漂泊,随时可能遭遇危险。而且,你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再回到药家了。”药无尘也坚定地说道:“灵儿,为父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药灵儿看着父母决绝的神情,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说道:“父亲,母亲,我已经想好了,这是唯一的办法。”药无尘和凤英齐声高呼:“不行,绝对不行!”
然而,话音刚落,药无尘和凤英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药无尘心中一惊,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说道:“灵儿,你……”药灵儿看着父母渐渐闭上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她愧疚地说道:“父亲,母亲,对不起了。灵儿一定会努力变强,早日回来。你们一定要保重。”凤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体疲软地瘫倒在地,她声嘶力竭地喊道:“灵儿,不要做傻事啊!”
药灵儿悄然离去之后,凤英与药无尘在那药效渐失的困意中幽幽转醒。凤英猛地睁开双眼,瞬间被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悲伤淹没,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灵儿啊,是娘对不起你,没能护你周全,让你被逼至如此绝境。”药无尘亦是满脸痛苦,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在心中暗自思忖:“我堂堂药家家主,如今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实在是窝囊至极。但事已至此,必须先稳住药家大局。”
二人强打起精神,神色凝重地缓缓迈向药家那庄严肃穆的主殿。药无尘站在主殿那高高在上的主位之前,目光缓缓扫过台下一众药家长老,只见那些长老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