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绝不是那卑鄙无耻、趁人之危之人。姑娘若不信,可仔细查看自身,我林平问心无愧。”灵心听了他的话,心中稍有触动,语气也缓和了些许:“既如此,多谢你救命之恩,待我伤好,定会报答。只是这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这般模样,难免惊慌失措。”林平释然地笑了笑:“姑娘不必挂怀,好好养伤便是,其他的无需多想。”
自灵飞与药灵儿分别后,药灵儿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抵达炎龙城。城内熙熙攘攘,可她满心忧虑,无暇顾及周围繁华,匆忙寻了一家帘幕客栈住下。
进入客栈房间,药灵儿稍作歇息,便迫不及待地向龙新宇传音。彼时,龙新宇正在龙家庭院中,望着天边沉思,突然听到药灵儿的呼唤:“新宇哥,我在那帘幕客栈。我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了吧?”
龙新宇心中一震,赶忙回应:“灵儿,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药家对你下追杀令?我还听说药无阳亲自来捉拿你了。你在炎龙城可安全?有无他人察觉?你先好好隐蔽,我立刻就到。”
药灵儿在客栈里,听着龙新宇焦急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等你过来,我再细细说与你听。”
龙新宇心急如焚,脚下生风般奔出龙家。一路上,他目光如炬,时刻留意着四周动静,街边的小贩、路过的行人,都在他的审视范围内。风声在耳边呼啸,他的衣衫猎猎作响,却丝毫不能减缓他的速度。
到了帘幕客栈门口,龙新宇停下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观察着周围。他的眼神似利刃,仔细排查每一个角落,确认无人跟踪后,才稳步走进客栈。客栈内灯火通明,人声嘈杂,龙新宇穿过大堂,踏上楼梯,径直走向药灵儿的房间。
他轻轻叩门,门内传来药灵儿略显慌乱的脚步声,随后门缓缓打开。药灵儿瞧见龙新宇,眼眶立马红了,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龙新宇踏入房间,轻轻关好门,急切地问:“灵儿,到底怎么回事?”
药灵儿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新宇哥,天枢府的钟天,他妄图逼我嫁给他。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对他只有反感,怎会答应。但他背后的天枢府势力庞大,我若直接拒婚,药家定会遭受灭顶之灾。无奈之下,我才让药家下了追杀令,只盼能平息天枢府的怒火。”
龙新宇眉头紧锁,满脸忧色:“可如今药无阳亲自来擒你,你在此太过危险。我本应护你周全,可此刻却毫无办法,我……”
药灵儿轻轻摇了摇头,截断他的话:“新宇哥,我来找你并非求你相助。我已决定浪迹天涯,待此事平息后再露面。这是我的抉择,我不想连累他人。”
龙新宇瞪大双眼,心疼地握住药灵儿的手:“灵儿,你怎能如此傻?你一个女子独自漂泊,这世间险恶,你如何应对?叫我怎能放心?”
药灵儿抬起头,眼神坚定:“若不如此,药家和我都将万劫不复。我不能因一己之私毁了家族。况且我对钟天毫无情意,绝不能勉强自己。”
龙新宇松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似在苦思冥想。片刻后,他停住脚步说:“灵儿,我们八大家族并非毫无力量,若联合起来对抗天枢府,或许能有转机。”
药灵儿苦笑,眼中满是无奈:“新宇哥,你太天真了。此次天枢府太上五长老都出山了,钟天又是他的亲孙子,天枢府如日中天,我们难以抗衡。如今只盼天枢府不对药家赶尽杀绝。”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丝细微的动静,似有衣角拂过树叶。龙新宇眼神一凛,如闪电般冲向窗户。他猛地推开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外面夜色沉沉,空无一人。龙新宇探身出去,四处查看,却一无所获。
药灵儿在屋内,心中涌起不安:“定是你前来时被人跟踪了,此处不宜久留,我得快走。”
然而,话音未落,房门“砰”地一声被一股大力撞开。木屑纷飞间,钟天带着一群恶仆现身门口。钟天身着锦袍,满脸得意,看到药灵儿便两眼放光:“灵儿呀灵儿,你可让我好找。你可让夫君好找啊。”
药灵儿气得小脸涨红,指着钟天斥道:“你无耻之尤!我与你毫无关系,为何这般纠缠?”
龙新宇一步跨出,挡在药灵儿身前,如铜墙铁壁般拦住钟天的视线。他怒目而视:“钟天,你与灵儿既无提亲之实,又无名分在身。你这般行径,岂不是太过张狂?”
钟天仰头大笑:“我看你龙家是不知死活。我与灵儿之事,乃天定良缘,岂容你多管闲事?这炎龙城,乃至整个天下,迟早都是我天枢府的领地,你若识趣,便速速让开,不然……”
龙新宇毫不退缩,与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