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溅起细微的尘埃。凤英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眼中的忧虑如同潮水般汹涌。
一位长老匆匆走进院子,脚步略显急促。凤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瞬间迎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长老的胳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长老,可有灵儿的消息?灵儿她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平安无事?”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夫人,我们已经派人四处探寻,可至今仍是毫无头绪,暂时还没有任何关于灵儿姑娘的消息。”凤英听闻,眼神瞬间黯淡下去,身体也微微摇晃,若不是长老及时搀扶,险些摔倒。
就在此时,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紧接着是“噗”的一声。凤英和长老急忙冲进屋内,只见药石林一口淤血喷出,溅落在床榻前的地上,那刺目的红色在白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格外惊心。随后,药石林双眼紧闭,昏迷了过去。凤英扑到床边,泪水夺眶而出,她转头望向药无尘,声音哽咽:“无尘,石林他……他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一定要救救他啊!”药无尘缓缓收回双掌,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勉强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凤英,你莫要惊慌。石林暂无性命之忧,只是这血咒极为诡异,且深入肌理,想要彻底根治,绝非易事,还需从长计议。”凤英听闻,虽稍稍安心,但眼中的忧虑依旧未曾消散。
在楚家那恢宏大气、雕梁画栋的议事堂中,药无阳神色匆匆,满脸焦急与忧虑,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与不安。他脚步匆匆,衣袂随风而动,径直找到楚雄安。未及站稳,便急不可耐地开口问道:“你可有药灵儿的消息?这几日我四处探寻,却一无所获,实在是心急如焚啊!”
楚雄安端坐在那张古朴而又透着威严的椅子上,一袭华服,身姿挺拔。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边倒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听闻在那阴森静谧的神木林中,有人瞧见了药灵儿,不过……她正与云鳞在一块。”
药无阳一听,眉头瞬间紧皱,犹如两条麻花拧在一起,眼神中既有疑惑又有不满,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挑衅:“怎么?难道楚家害怕云家不成?堂堂楚家,在这江湖之中也是威名赫赫,难道会因一个云家就畏缩不前?”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楚家到底是何居心,若是因惧怕云家而不敢有所行动,那药灵儿的抓捕可就愈发难以保障了。
恰在此时,楚无极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姿矫健,步伐有力,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之力,震得地面仿佛都微微颤动。他目光如炬,犹如猎鹰锁定猎物一般直视药无阳,那眼神中透着自信与豪迈,朗声道:“无阳兄觉得我楚家不如云家吗?”说话间,他昂首挺胸,胸膛微微起伏,显示出内心的激动与不甘被轻视。
药无阳毫不示弱地回应,他双脚分开,稳稳站立,双手握拳,身体微微前倾:“那为何不去云家直接要人?若是顾忌太多,延误了救灵儿的时机,这后果你们楚家可担待得起?”他心里越发着急,只觉得这楚家做事瞻前顾后,实在是令人恼怒。
楚无极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深意。他缓缓踱步上前,双手背在身后,边走边说:“我楚云两家的纷争,无阳兄不会毫无耳闻吧?这江湖之中,各大家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我楚家若是贸然行事,只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他心中暗自权衡着利弊,一方面不想得罪药家,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考虑楚家在这江湖棋局中的处境。
药无阳微微点头,心中虽对楚家的顾虑有所理解,但仍难掩焦急:“此事我自然知晓。只是灵儿如今在云家,每多耽搁一刻,便多一分不稳定,我实在是无法安心啊。”
楚无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微微靠近药无阳,压低声音,仿佛在诉说一个天大的秘密:“无阳兄,此事我倒是有应对之策。不过这抓捕药灵儿一事,我楚家只是受天枢府之托。若无阳兄能在钟天公子面前为我楚家多多美言几句,我便有法子让云家乖乖交出药灵儿。”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既能完成天枢府交代的任务,又能借助药无阳在钟天公子面前为楚家谋取些利益,可谓一举两得。
药无阳听闻,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为了抓住药灵儿,他思索片刻后,决然道:“好,一言为定。只希望你楚家能尽快行动,莫要辜负了我的信任。”
楚无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灿烂而又张扬。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无阳兄就且静候我的好消息吧。”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