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焦急地说道:“你太愚笨了,此地已不再安全,我们必须马上撤离,若是再晚一步,怕是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言罢,药无阳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率先从窗户跃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稳稳地落在客栈后方的小巷子里,接着便如脱缰的野马般狂奔而去。楚雄安也不敢有丝毫迟疑,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急忙追随着药无阳的脚步逃离,脚下的石板路被他踩得咚咚作响。
云璃在楼下隐隐感到一丝异样的动静,那是一种高手在行动前散发出来的微妙气场波动。他心中一紧,脚下生风,待他快步冲上二楼查看时,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和微微晃动的窗户,楚雄安与药无阳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此处出现过一般。就在这时,云灵玉的声音通过传音石在云璃耳边响起,那声音犹如天籁之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云璃,你此刻身在何处?”云璃赶忙回应:“我在神木城内的一家客栈,我发现了楚家的人,本想跟踪他们,搞清楚他们在谋划什么,可现在跟丢了。”云灵玉沉默了片刻,说道:“你先回云家吧,他们的事情父亲已经知晓了。”云璃听后,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晓此刻违抗命令并无益处,只得无奈地放弃追踪,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扇还在晃动的窗户,转身向着云家的方向匆匆赶去,身影渐渐消失在神木城的街道尽头。
在天枢府那巍峨庄重的殿堂之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府主与太上五长老钟鼎天犹如两只对峙的雄狮,一场激烈的言辞交锋即将拉开帷幕。
府主满脸的忧虑与急切,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他提高了声调,言辞恳切地说道:“钟老,您这般行事,全然不顾各方势力的平衡与天枢府的长远安危,这无疑是在亲手将天枢府推向被八大家族围剿的无底深渊啊!您难道就不能权衡一下利弊,多为天枢府的未来考虑考虑吗?”钟鼎天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他重重地一甩衣袖,发出呼呼的声响,大声呵斥道:“哼!你这乳臭未干的府主,不过是初登大位,何时轮到你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对我的决策指手画脚?你可知道我在这天枢府的威望与资历岂是你能轻易撼动的?”
府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向前迈了一小步,目光坚定地直视钟鼎天的眼睛,苦口婆心地劝说道:“钟老,您在天枢府德高望重,这我自是知晓。但您若继续这般固执己见,一条道走到黑,天枢府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无数先辈们辛苦打拼下来的基业将会毁于一旦啊!您就忍心看着这一切发生吗?”钟鼎天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处泛出白色,大喝一声:“大胆!你这无知小儿,竟敢如此诅咒天枢府!你可清楚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难道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天枢府更加强盛,让我们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站稳脚跟吗?”
府主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钟老,您将那些家族之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全部囚禁起来,这已经引起了诸多不满与恐慌。而后您又让钟天率其部众大肆统领天枢府的各项事务,他虽有才能,但行事风格未免过于霸道。长此以往,天枢府内部必然离心离德,外部更是会失去各大家族以及百姓们的支持,岂不是要失了民心?一旦失去民心,这天枢府就如同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还谈何强盛与威严呢?”钟鼎天听后,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他双手背于身后,开始在殿堂中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他冷然道:“民心?哼,你这是何等幼稚的想法。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雄厚无比的实力才是巩固天枢府地位的唯一途径。况且我孙儿钟天,他聪慧过人,果敢决断,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天枢府的利益着想。那些家族若不知深浅,妄图挑衅天枢府的权威,我天枢府略施惩戒,给他们一点教训,自是理所应当。不然,日后人人都敢对天枢府不敬,怎显我天枢府的赫赫威严?”
府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缓缓抬起头,决然说道:“若钟老仍要一意孤行,不听劝阻,那我这个府主也无力回天。我便辞去天枢府掌门一职,从此脱离天枢府,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走向覆灭。”钟鼎天先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哈哈哈哈,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可知道背叛天枢府是何种下场?从古至今,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公然与天枢府作对,你以为你能轻易脱身吗?”府主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失望:“我天枢府本为天下众生而创立,旨在守护世间的和平与安宁。如今却因您的决策,令天下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