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攻击的力量震得微微摇晃。
一时间,三人战作一团,周围的血气门弟子们吓得纷纷退避三舍,远远地躲在一旁,生怕被这恐怖的战斗余波波及。战场上灵力四溢,光芒闪烁,喊杀声震天动地,整个空间都被战斗的能量搅得混乱不堪,局势陷入了胶着状态,谁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占据绝对优势。
妙音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下意识地往云鳞床铺所在之处看去,却只见到空荡荡的床铺,屋内静谧得没有一丝声响,云鳞未留下只言片语,仿若一阵风般悄然离去。她瞬间清醒,心猛地一揪,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念头:云鳞定是前往血气门了。
就在她心慌意乱之际,云璃匆匆赶来。一踏入房间,看到云鳞不见踪影,他的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疑惑,径直走向妙音,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鳞儿去哪了?”妙音心中忐忑,眼神不自觉地闪躲,双唇微张却又不敢言语。云璃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抓住妙音的肩膀,加重语气近乎呵斥道:“快说,鳞儿到底去哪了?”妙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犹豫再三,才用微弱得如同蚊蝇般的声音说道:“少主昨晚跟我说,他要去报仇,去血气门……”云璃乍一听到“血气门”这三个字,如遭晴天霹雳,身形猛地一晃,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高声惊呼道:“什么?你说血气门?他怎么能一个人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妙音怯生生地点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云璃此时已无暇顾及妙音的反应,他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云家大厅。一路上,他的心狂跳不止,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云鳞可能遭遇的危险场景。冲进大厅,见父亲云逸尘正神色凝重地坐在堂中,他顾不上喘息,脚步踉跄地急步上前,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尖锐:“父亲,不好了!”云逸尘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赶忙抬眼,看到他满脸的慌张,赶忙沉声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云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道:“鳞儿他……他去血气门了,而且是独自一人,我怕他会遭遇不测啊!”云逸尘听闻此言,霍然起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接着又涨得通红,怒喝道:“什么?他一个人就去了?简直是胡闹!他难道不知道血气门是龙潭虎穴吗?”云璃在一旁急得直跺脚,眼眶泛红。云逸尘强自镇定下来,高声传令:“传我命令,召集我云家子弟,立刻向血气门出发,一刻都不能耽误!务必不能让鳞儿有任何闪失!”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深深的担忧。
此时,云破天恰好步入大厅,耳闻云逸尘的怒吼,赶忙问道:“逸尘,到底怎么回事?”云逸尘满脸忧色,转身面向云破天,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父亲,云鳞那小子又独自跑去血气门了,他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云破天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皱眉,继而暗暗一笑,说道:“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我发觉那小子自云影荒泽归来后,身上气息极为强劲。若仅是血气门,我们尚不足为惧。但他这鲁莽行事的性子,实在是让人头疼。”云逸尘虽然听到云破天如此说,可心中的担忧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决然道:“父亲,我还是得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鳞儿陷入危险而无动于衷。”云破天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审视片刻后,点头道:“去吧,你们前去,也好有个保障。希望那小子吉人自有天相。”
于是,云逸尘与云璃迅速整顿好人马,率领着众多云家子弟,如潮水般浩浩荡荡地向着血气门疾驰而去。众人面色凝重,每个人心中都被忧虑填满,唯有在心底默默祈祷,盼望着能及时赶到血气门。
在血气门内,云鳞与血气门门主、楚无极的战斗已呈白热化,三人身影交错,灵力激荡,却始终僵持不下,难分伯仲。楚无极渐感不耐,双眼一瞪,暴喝出声:“我楚家子弟,速速给我围杀云鳞!若能成功取其性命,赏赐上品灵石五十万!”此令如雷贯耳,楚家众弟子听闻,眼中放光,纷纷呐喊着冲向云鳞,那汹涌的气势仿佛要将云鳞瞬间吞噬。血气门门主见势,岂肯落于人后,亦扯着嗓子高呼:“我血气门儿郎,围杀云鳞者,重重有赏!奖励道君级法器一柄!”刹那间,血气门弟子也如饿狼扑食般围拢过来,密密麻麻的人群将云鳞困在核心,水泄不通。
云鳞环顾四周,心中叫苦不迭,暗自思量如此下去,即便自己有通天之能,也难以抵挡这潮水般的攻势,迟早会被活活耗死。此刻,骨剑中的白骨急切地对云鳞说道:“小子,这当口千万不能分心!必须尽快想办法速战速决,然后瞅准时机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