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迷人,激动地说道:“哎呀呀,我的小鳞儿可真是太了不起啦!居然成功突破到神台境巅峰了,你可真是让姐姐我高兴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言罢,还亲昵地伸出手捏了捏云鳞那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颊。
云璃微微敛起笑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轻声说道:“对了,灵儿托我给你带句话,她先行回药家了,还说倘若有缘,日后自会再次相见。”云鳞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刹那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深深的担忧,急切地说道:“什么?你们怎么能让她走呢?她与药家如今的关系可是剑拔弩张,异常紧张,药家又正深陷与天枢府的激烈冲突之中,她这个时候孤身一人返回药家,岂不是等同于自投罗网,主动给天枢府送去拿捏药家的绝佳把柄嘛。”云璃看着弟弟这般心急如焚的模样,轻轻地抬起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抚道:“你呀,就别在这儿瞎操心这些事儿了。父亲早有周全的安排,他今日便会动身前往药家,与药家家主一同商讨如何对抗天枢府之事呢。”云鳞微微一愣,像是被这个消息惊到了,随即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姐姐,此次父亲前往药家,我心心念念想要与他一同前去,你看这……”云璃无奈地摇了摇头,故意板起脸,装作严肃地说道:“你这小脑袋里成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么呀,这件事情我可做不了主,得看父亲他老人家的意思才行。”云鳞心急如焚,语速飞快地问道:“那父亲现在身在何处呢?我这就马上去找他。”云璃抬头远眺,目光越过重重楼阁,缓缓说道:“父亲这会儿估计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收拾行装,恐怕马上就要出发前往药家了吧。”云鳞眼神坚定,犹如磐石不可动摇,看着云璃说道:“姐姐,等我从药家归来,再与你畅聊一番,我先去找父亲了。”说罢,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云逸尘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去往云逸尘方向的途中,云鳞与骨剑还有一番交流。骨剑中的白骨瓮声瓮气地问道:“小子,这药灵儿究竟是何方神圣?瞧你这般心急火燎的模样。”云鳞神色凝重,犹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语气坚定地说道:“她是我的一位至交好友,我曾对她郑重许诺,定会助力她以及药家对抗天枢府。如今她独自一人返回,我又怎能心安理得地置身事外?”白骨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夸赞道:“好小子,果然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云鳞脚下步伐不停,嘴里念叨着:“我得抓紧时间了,不然父亲真的走了就来不及了。”白骨却不慌不忙,悠悠地说道:“急什么?你若实在想去,我亦有办法带你一同前去。”云鳞面露难色,无奈地说道:“我已然三番五次给父亲惹麻烦,添乱子,此次若再肆意妄为,任性而为,恐怕父亲会大发雷霆,生气不已。还是先去恳请他应允,若他不答应,再另做其他打算吧。”
云鳞一路疾驰,衣袂随风狂舞,片刻不停歇地赶到云逸尘身旁。抬眼瞧见云破天也站在那里,他急忙收住脚步,稳住身形,恭恭敬敬地行礼,声音清脆响亮:“父亲,爷爷,鳞儿来迟了。”云破天脸上笑意深深,眼中满是对孙子的喜爱与赞赏,他大步向前,伸出那宽厚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云鳞的肩膀上,爽朗的笑声仿若洪钟鸣响:“好小子,禁地那边闹得天地变色,那般石破天惊的大动静可是你一手弄出来的?”云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嘿嘿笑着回答:“爷爷,是我在修炼时不小心引发的,我也没料到会如此。”云破天听了,仰头朝天,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得周围空气都似乎微微颤抖:“好好好,我云家能有你这等天赋异禀又敢闯敢拼的孙儿,实乃幸事,不愧是我云家的麒麟儿,将来必成大器!”
此时,云逸尘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般审视着云鳞,疑惑地开口:“你这般匆忙赶来,神色慌张,究竟所为何事?”云鳞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坚定地说道:“父亲,我听闻您即将前往药家,我心中有个强烈的念头,我想与您一同踏上这趟行程。”云逸尘眉头瞬间拧紧,犹如拧紧的麻花,脸上满是不悦,呵斥道:“简直是胡闹!我此次前往药家,是为了与药家共同商议关乎家族命运的大事,又不是轻松惬意的游山玩水。此去之路布满荆棘,危险重重,一个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你跟着去能做什么?”云鳞双脚稳稳站立,身姿挺拔如松,神色没有丝毫动摇,语气铿锵有力:“父亲,我深知此行的危险程度,可我之前曾对药灵儿许下郑重承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独自面对危险而食言,我必须要去。”云逸尘面色冷峻,犹如千年寒冰,语调没有一丝温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