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这才有机会在八大家族间搅起暗流,使他们与天枢府的关系产生微妙变化,如此,我药家寻求结盟的希望才更大,才有可能在这险象环生的局势中寻得生机。”云鳞心中一惊,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说道:“所以你是想把八大家族都拖入这浑水之中?你这计划也太疯狂了!”药无阳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苦笑着说:“不错,这便是我深思熟虑后的计划,看似疯狂,却是目前唯一能挽救药家的办法。”
云鳞满脸疑惑,歪着头,眼睛里充满了不解,问道:“那你为何不与你大哥和药灵儿商量后再做决定?你们是一家人啊!”药无阳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缓缓说道:“若商量了,这计划便难以如此完美地施行。计划一旦泄露,药家便再无翻身之日。”云鳞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说道:“若是我现在回去告诉他们你的计划,你岂不是会前功尽弃?你可别小瞧我。”药无阳却自信地笑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镇定自若地回答:“不可能,他们如今断不会相信我。我在他们眼中,早已是叛徒形象。”云鳞提高声音,大声质问:“你为何如此肯定?你凭什么这么笃定?”药无阳向前走了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云鳞,缓缓说道:“因为在每次抓捕药灵儿的行动中,我皆是表现得最为卖力的那个。我已将这叛徒的形象演得深入人心,他们怎会轻易相信你所说的话。”云鳞缓缓说道:“好一个阴险狡诈的计划。”话未说完,云逸尘便轻轻拍了拍云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鳞儿,你要明白,谋士以身入局,举棋便已胜天半子。这其中的深意,你日后自会体会。”云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云鳞转而对药无阳问道:“那你现在有何具体计划?总不能只是这笼统的想法吧。”药无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说道:“我希望你们此次到了药家后,能说服灵家与龙家共同对抗天枢府。而我,则会在天枢府钟天那里巧妙地煽风点火,引诱他攻打药家。届时,我们便可来个瓮中捉鳖,将钟天斩杀于药家。此乃破局的关键一步。”云逸尘面露担忧之色,眉头紧锁,担心地说道:“那你就不怕钟鼎天事后找你报复?他可不是善茬。”药无阳放声大笑,笑声在灵溪原上回荡,豪迈地说道:“若怕报复,从一开始我便不会站出来了。为了药家,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云逸尘听闻,不再言语,只是说道:“既然你已下定决心,那我们就在此别过,否则易引人注意。”说罢,药无阳重新戴上斗笠和面具,转身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灵溪原的深处,只留下云鳞父子二人在原地,各自沉思,默默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脸上皆带着凝重与对未来局势的担忧。
在药无阳如一阵风般迅速离开之后,云鳞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疑惑,他转向云逸尘,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迷茫问道:“父亲,您觉得药无阳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他的计划看似巧妙,可却牺牲了太多,还让药灵儿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云逸尘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往昔的种种,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鳞儿,如果我站在药无阳的位置上,面临着家族生死存亡的抉择,或许我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甚至,我可能还没有他这般的果敢与睿智,无法将计划设计得如此环环相扣。他这是在拿自己的名誉、与亲人的关系去冒险,只为了给药家换取一线生机啊。”
云鳞听了,心中的不服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他双手紧紧握拳,情绪激动地说道:“可是,父亲,我们云家也有强大的力量,难道我们就不能凭借自身的力量,光明正大地与天枢府决一死战吗?为什么非要用这种迂回曲折、甚至有些阴险的计谋?我不相信我们没有其他办法。”
云逸尘看着激动的云鳞,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耐心地解释道:“鳞儿,你还太年轻,对天枢府的了解仅仅是冰山一角。他们的实力远远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其背后隐藏的势力和秘密,就像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旦卷入其中,就会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云鳞听了父亲的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白骨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关于天枢府的只言片语,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他对着云逸尘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我现在心里有些乱,想先回灵舟上休息一下,整理整理这混乱的思绪。”说罢,他便转身快步走向灵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踏入房间,一直沉寂在古剑中的白骨便缓缓幻化而出,他那虚幻的身影在房间中若隐若现,看着云鳞说道:“小子,刚才你和你父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