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干什么用?”
“所以,内鬼不在张府。”
江小穆语气肯定。
就在这时,江小穆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一件事。
“张员外,前几日为你诊治的郎中,是济世堂的孙郎中吧?”
张员外一愣,不明白江小穆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连忙点头说道:
“正是,正是孙郎中,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啊!”
“那孙郎中现在何处?”
“平时都在医馆坐诊,江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张员外更加疑惑。
江小穆没有解释,只是转头看向管家。
“带我去济世堂,我要见见这位孙郎中。”
管家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立刻应声说道:
“是,江先生,请随我来。”
济世堂位于城西,是一间不大却干净整洁的医馆。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宁静。
济世堂内人满为患,洋溢着浓重的药味。
孙郎中,一个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正襟危坐于诊台后。
他身旁,一个年轻的药童手脚麻利地抓着药材,将一味味药材按照孙郎中的吩咐,精准地称量、打包。
“孙郎中真是妙手回春啊!”
“我那老寒腿,疼了十几年,吃了孙郎中开的药,现在走路都健步如飞了!”
一个拄着拐杖,却面色红润的老汉,中气十足地夸赞道。
“可不是嘛!我儿媳的痨病,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
“多亏了孙郎中,现在都能下地干活了!”
一个老妇人附和道,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江小穆坐在角落里,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夕阳西下,医馆里的病人也逐渐散去。
药童收拾好药柜,准备关门。
江小穆这才起身,走到孙郎中面前。
“孙郎中,久闻大名。”
江小穆拱手施礼,语气温和。
孙郎中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江小穆。
见他衣着不凡,气度沉稳,便也客气地回礼说道: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
“在下江小穆,今日前来,是想请教孙郎中一些事情。”
江小穆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公子请讲。”
孙郎中捋了捋胡须,示意江小穆坐下。
“前几日,张员外突发疾病,昏迷不醒。”
“正是孙郎中您为他诊治的,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张员外究竟是何病症?”
江小穆问道,目光锐利地盯着孙郎中。
孙郎中微微一愣,随即说道:
“张员外乃心力交瘁,气血不足导致的风寒。”
“在下已开具药方,只需按时服用,便可痊愈。”
“心力交瘁?气血不足?”
江小穆重复着孙郎中的话,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
“孙郎中,您确定?”
孙郎中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悦说道:
“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误诊,公子为何如此质疑?”
“孙郎中莫怪,在下只是有些疑惑。”
江小穆语气依旧平和。
“据在下所知,张员外平日里身体健朗,并无任何疾病。”
“为何会突然心力交瘁?更何况,在下略懂医术。”
“观张员外之症状,似乎并非寻常疾病。”
孙郎中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烦。
“公子究竟想说什么?”
江小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孙郎中,在下只是想了解真相,还望您不吝赐教。”
孙郎中看着桌上的银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
“公子有所不知,张员外之病,并非寻常病症,而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江小穆的反应。
江小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急躁,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孙郎中的下文。
“而是中毒所致。”
孙郎中终于说出了这四个字。
“中毒?”江小穆故作惊讶。
“这怎么可能?张员外深居简出,怎么会中毒?”
“此事老夫也不清楚,只是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