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人,她感觉自己快要枯萎了,被许听竹折磨得变成一具艳尸,空洞而麻木地只想要抚弄花穴。
&esp;&esp;“别折磨我了让我好受点,求你了”
&esp;&esp;“顾小姐,我说过,你出生钟鸣鼎食之家,却也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他伸出手指轻点她唇瓣,削尖下颔上还有残留着他的液体,让他眸色更绸缪。
&esp;&esp;“你什么时候开口说出梅将军的藏身地,本官什么时候肏你的骚穴。”骨节明晰的手指在她花唇上就着液体滑动,肿胀的花核已经充血,饱满至极。
&esp;&esp;“我真的不知道夫君在何处,饶了我罢。”
&esp;&esp;那玉面罗刹已走远,手腕被牵动到头顶上方,再没有东西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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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许听竹的府邸并不骄奢,坐落在冷清的城西。
&esp;&esp;濯洗去一切倦意,他和衣而眠。
&esp;&esp;明早就要点卯,他向来浅眠,只阖眸后却没有入睡。
&esp;&esp;绿纱窗外有人影蚕动,冷戾的剑光闪烁。
&esp;&esp;黑衣人翻窗而入,慢慢挪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