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缓,却一字一句如锤如炼:“你记住,顾烟萝已经死了,死于驿站走水。你是我在扬州赎身的莺花娘子。名唤青棠。”
&esp;&esp;顾烟萝倏地抬眸觑他,手腕撑在身下后移。这是要把她当做禁脔,养在身边。她自然是不甘,自己已经有夫君,如何被他凌辱。
&esp;&esp;“本官笔上锋颖,断人生死,犹胜他一枪一戟。”他倾身而来,衣袂窸窣滑过她指尖,手撑在她耳侧抵住车壁。
&esp;&esp;“我与他,孰强?”
&esp;&esp;“自然是我夫君,银鞍白马,豪气干云。你不过是一介酷吏,权贵爪牙,总有一日落得鸟尽弓藏的下场。”顾烟萝未加思索脱口而出,冷笑一声,偏首避开他晦暗目光。
&esp;&esp;他面色一沉,阴鹫之色渐起,靠得更近,热息覆着顾烟萝,让她分外不适,犹自强装镇定。
&esp;&esp;黄晕灯光,浮掠她一蓬云鬓,翠钗松松挽就,垂下的流苏凝结暖色的清辉。他鼻息吹拂在她颈侧,酥麻得如同被虫蚁咬蚀。
&esp;&esp;她秀美白皙的脖颈上,纤脆血管清显,如琉璃般易碎。让他眸色绸缪了几分,指腹摩挲着她脖颈上雪腻肌肤。
&esp;&esp;她又想蜕离这桎梏,双手推拒他胸膛,却撼动不了半分。对上他戏谑的眼神,那清隽的眉眼须臾间洇染上沉郁的色泽。
&esp;&esp;温热的手掌掐住她细腰,往他身上一掼,嵌入男人怀中,衣襟上闻得簇蔟幽绝香味,让她一窒。
&esp;&esp;不过愣神的功夫,他环住她腰身的力道寸寸收紧,整个人攀伏在他怀里。
&esp;&esp;他轻笑,引得流苏坠子晃荡:“那床笫之间呢。”
&esp;&esp;顾烟萝抿唇不答,转换话锋:“我家府上其余人如何判决”
&esp;&esp;“流放岭南。而你双亲年迈,皇上圣恩浩荡,批复放逐于崖州。”许听竹已经有些许不虞。
&esp;&esp;顾烟萝轻舒一口气,微微放心了些许,放逐比流放境遇好多了。
&esp;&esp;他手指点在她鲜妍的唇瓣:“今日只谈风月,若你想知道梅将军的下落,怎么做,需要我教你么?”
&esp;&esp;她指尖蜷起,心中慌乱如涟漪一般荡开,贝齿紧紧咬住唇瓣。
&esp;&esp;顾烟萝心一横,强忍着屈辱,闭上眼睛,摸索他腰间的系带。
&esp;&esp;这酷吏真是食髓知味了不成,三番五次地折辱。
&esp;&esp;她动作太慢,让他眉眼里阴戾之气乍现,捏住她下颔,猛然倾身吻上唇瓣。撬开唇齿,绞缠、追逐、轻点着小舌,浮凸的喉结一下下滑动,妄图用她的津液,吞咽着暴虐恣肆的燥意。
&esp;&esp;她气息一窒,无力推离他,喉底里逸出呜咽,吃痛蓄泪。夭矫有力的舌头如鱼戏春水,在她舌腔里作乱。
&esp;&esp;含混的呼吸渐渐粗重、滚烫、凌乱的吻如雨滴一般落下,在她脖颈上吮吸出红痕。
&esp;&esp;“放开我,别”她咻咻喘息,手腕抵在他胸膛用力抵御。
&esp;&esp;不似他温润模样,粗莽的手劲,一手扣住她乱动的手腕,一手钻入她衣襟内,捞起雪丘揉捏,绵软的手感分外舒服。
&esp;&esp;被他禁锢住身体,顾烟萝紧闭双眸,毫无招架之力,感受他的调弄,酥麻的痒意在乳尖上蔓延,她呻吟出声,软糯的声调分外撩人。
&esp;&esp;他下身的阳具因兴奋而肿胀充血,抬起她的腿,跨坐在他窄腰上,臀瓣隔着层层衣物也能感受到其坚硬程度。
&esp;&esp;解开衣袍,忍耐到极限的阳具释放出来,硕大赤红的冠首从中跃然而出,青筋盘踞整根棒身。
&esp;&esp;“摸摸它。”他嘶声,攥住她手腕牵引到那处火热之上。
&esp;&esp;顾烟萝下意识吞咽津液,第一次这么凑近直接看见他的阳具,惊人的尺寸让她骇然,忍不住小穴酥软,一股热流涌出,不由自主地想起是如何吞吃进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