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冷颤。
&esp;&esp;怎么会呢?殿下已经好了。柳仪温一愣,眼睛睁得圆圆的。
&esp;&esp;他不可能会诊错的,虽然宋琲的身子还是不好,但与风寒是不一样的。
&esp;&esp;如果连风寒这么简单的病症都瞧不出来的话,那他也不用再做太医了。
&esp;&esp;这是因为殿下体虚,并非风寒的缘故。柳仪温解释着。
&esp;&esp;是因为幼时在冬日里掉进了寒冷的池水中,差点就淹死了,寒气入体,难以根除。
&esp;&esp;宋琲看着柳仪温睁得圆溜溜的眼睛,继续道:我以前还要泡药浴的,怎么到了小柳太医这儿就没有了呢?
&esp;&esp;这段日子殿下得了风寒,不宜泡药浴,恐会受凉。
&esp;&esp;可现在我已经好了啊,小柳太医不是说要给我好好调理身子的吗?
&esp;&esp;柳仪温沉思半晌,宋琲的风寒已经好全,若要调理生息,药浴是个很好的方式,确实已经可以实施,于是道:微臣这就开药。
&esp;&esp;宋琲撑着下巴,悠闲自得地看着小太医认认真真地写着药方。
&esp;&esp;蜡烛钟一点一点地燃烧着,烛火跳动,暖橙色的光辉映衬着脸庞,增添了几分柔和。
&esp;&esp;一刻钟后,柳仪温将药方递了过去,微臣已经将药方开好,等浸泡熬煮好,调试合适的水温就可以泡了,大约一炷香的时辰就好,切勿泡久,以免头晕。他一一叮嘱,一道工序都仔细地说着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