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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出了房间,柳仪温松了一口气,他与宋琲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可除了林栩然与林之盛等亲信以外没有人知道,就连自己的师父都没有告知。
&esp;&esp;虽然大渊朝民风开放,同性之间皆可婚配嫁娶,但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双方亲属。
&esp;&esp;三番五次的失败之下,宋珩也不敢再有动作,又被关了一个月反省,变得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处理事物,但看向宋琲的眼神依旧是十分阴毒,恨不得啃他的骨头喝他的血。
&esp;&esp;日子还是平平淡淡地过了下去,这日,柳仪温刚从顾贵君那儿就到太医院就被程书礼拉了过去,神色焦急,仪温,你有没有听说阳昌爆发疫病了,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今日急报传来,让朝中大臣与陛下都愁坏了。
&esp;&esp;柳仪温大为吃惊,立刻询问事情的真假,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esp;&esp;我刚去御前送药,听安德公公说的,消息绝对准确,阳昌偏远,药材与医师均不够,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要去?
&esp;&esp;当年济城灾祸,造成那么严重的结果就是消息被官府压了下来,更是缺少物资与人手,直到传到陛下耳中才着重处理,甚至还派出了柳庆及一众太医。
&esp;&esp;济城疫病死伤人数数以计万,哀嚎遍野,如今阳昌的消息即刻传来,如果及时解决处理便不会造成当年那般的惨状。
&esp;&esp;柳仪温想都没想便往外跑去。
&esp;&esp;仪温,你去哪儿啊!程书礼在后面喊了一声,但已经喊不回来了。
&esp;&esp;柳仪温一路跑到了勤政殿,累得气喘吁吁,额间都是汗珠,但他不敢有一刻的耽误,走了上去,被安德拦住了,柳太医,您怎么来了?陛下未传召啊?
&esp;&esp;安德公公,陛下在吗?柳仪温喘匀了气息,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esp;&esp;在的,不过陛下现下心绪不佳。安德也是忧心忡忡,您若是有旁的事,现在还是不要打扰的为好。
&esp;&esp;柳仪温刚想说些什么就见皇帝身边的大总管太监,安德的师父安之德走了出来,柳仪温连忙上去打了一声招呼,表达了自己来的意图。
&esp;&esp;安之德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为难着,陛下已经下旨调几位太医前往支援,并在民间以重金悬赏愿意的大夫,还有各地方镇府城区也需要出人一同前往,但柳太医您是陛下的贴身御医,如今为陛下疗养生息,万事应当以陛下为主,就算您想去,陛下也未必应允。
&esp;&esp;可有拟定好了名单?柳仪温焦急地问道。
&esp;&esp;安之德也曾受过柳仪温的恩惠,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一共有五人,咱家正要过去传陛下口谕呢,不过陛下还说阳昌困境,疫病传播迅速,若有自愿前往的亦可多多增援。
&esp;&esp;柳仪温知道皇帝肯定没有点名让自己去,不然方才安之德不会说那样的话,于是坚定道:我愿前往的,食君俸禄忠君之事,陛下为阳昌之事所扰,身为臣子自然要为陛下排忧解难的。
&esp;&esp;见他如此坚持,安之德思忖片刻,最终道:柳太医这样的还得和陛下说一说,那容咱家进去通传一声。
&esp;&esp;多谢安总管。柳仪温万分感谢。
&esp;&esp;没多久,安之德出来表示,皇帝愿意见他,柳仪温一刻不耽误,快步走了进去,立刻跪下,以头触地,发出响亮的一声,陛下,微臣愿前往阳昌增援,以尽绵薄之力。
&esp;&esp;皇帝已经从安之德那里知道了全过程,有些不耐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为朕治疗头风一事有功,朕时常发作,不能让你去。
&esp;&esp;陛下,头风之症,师父也可解,阳昌之祸最为严重,阳昌百姓之忧亦如当年的济城啊。
&esp;&esp;名单之中已有柳庆,当年就是柳庆治愈了疫灾,想必这次也可以。皇帝对柳庆很是信任,又身为院首,足够的有分量。
&esp;&esp;柳仪温一怔,满脸震惊与慌张,立刻道:师父年事已高,不适合再舟车劳顿,况且这两年师父总是生病,体质已不似当年一样健壮,怕是有去无回,不如微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