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们目的相同,就别不理我了,好不好?宋琲握着柳仪温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蹭,根本不想放手了。
&esp;&esp;你刚刚有没有受伤?
&esp;&esp;听到柳仪温关心自己,宋琲立刻将衣服撸了上去,努着嘴巴撒娇着,受伤了,手都破了,可疼了。
&esp;&esp;他受得伤可比自己的擦伤严重多了,柳仪温骂了一声,活该。可还是心疼地给他上药,用布条包裹起来扎好。
&esp;&esp;那些贼匪是什么人啊?是百姓吗?
&esp;&esp;宋琲摇了摇头,就是山匪,专靠打家劫舍为生,从他们口中得知已经打劫了不止我们一个运送物资的队伍了,他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数量不可估计,这儿百姓肯定也深受其扰,这次不能恋战,只能打退,我已经写了信回京,说明缘由,让他们派人来剿匪。
&esp;&esp;希望阳昌的情况能够好一点。
&esp;&esp;早晨休整一番,诸位医者也把马车让了出来,让伤员乘坐。
&esp;&esp;江太医是这群队伍中资历最老最有经验的太医,对大家道:马上就要到阳昌地界了,大家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我们不能先倒下了。
&esp;&esp;有了济城的经验,阳昌官员迅速做出反应 ,已经将那些病患按照病情轻重分别隔离开来了,每家每户都定期撒上醋与石灰粉,由于需求巨大,已经供不应求,宋琲立刻让人将带来的物资分发下去做消毒,但还有人在陆陆续续地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