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宋琲是抱着柳仪温睡得,只是安安静静地睡在一起,什么都不做,来慰藉自己这些天来的不安。
&esp;&esp;柳仪温久久没有睡着,看着宋琲的睡颜,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可最终还是停滞了下来。
&esp;&esp;在即将放下时被宋琲捞住了,先是亲了亲,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esp;&esp;柳仪温嘴角微微一翘,轻声细语道:我会跑的。
&esp;&esp;第二日清晨,柳仪温醒来的时候,宋琲就不在了,床铺的另一半已经凉透,估计天不亮就离开了。
&esp;&esp;外头有人说话的声音,搬运东西的声响,柳仪温知道该出发了,于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麻溜地爬了起来,可坐起来时有一阵晕乎乎的感觉,休息了片刻才好一些,之后赶紧把自己穿戴整齐了。
&esp;&esp;就在正准备过去打开房门的时候,那阵眩晕就又来了,幸好稳稳地扶住了一旁的桌子,不然就直接栽倒下去了,肚子也传来了一阵阵的疼,难受得想要呕吐。
&esp;&esp;这次缓了好久都没有平复下去,眼前有些发虚,柳仪温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都白了。
&esp;&esp;本来是不想当一回事的,但忽然想到疫病刚过去,自己的症状又有点不妙,担心会被感染了,于是就为自己号脉。
&esp;&esp;脉象滑如走珠,脉动流利,是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