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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柳仪温瞧着他们的眉眼有些相似,大概是兄弟之类的关系。
&esp;&esp;大叔时刻关注着槐城的动向,听闻某家的小少爷被贼匪掳走,柳仪温听着描述与自己很像,应当是林栩然的人在找自己,正好为他找到了借口,也能向宫里交代。
&esp;&esp;于是干脆就不回去了,他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衣服都没办法遮掩住。
&esp;&esp;回到家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柳仪温
&esp;&esp;赈灾的队伍顺利抵达京城。
&esp;&esp;宋琲被紧急召回京去处理皇帝安排的任务, 时间紧迫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但算好了柳仪温回京的日子, 便紧赶慢赶地回京。
&esp;&esp;等他重新回到京城时,才从林之盛口中得知,柳仪温被贼匪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esp;&esp;懊悔愤怒担忧害怕等情绪交杂在一起,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宋琲现在的状态十分的癫狂, 就连林之盛都不敢轻易靠近。
&esp;&esp;殿下林之盛梗着脖子上面,想要宽慰两句。
&esp;&esp;宋琲蹭地一下站起身, 周身笼罩着一层浓雾, 死气沉沉黑压压的一片, 眼眸阴沉肃杀, 恨不得即刻弄死那些贼匪, 本王亲自去一趟槐城。
&esp;&esp;林之盛一刻不敢耽误,立刻安排下去,宋琲快马加鞭, 林之盛追在后面累得跟狗一样,终于在第三日抵达了槐城。
&esp;&esp;林栩然和南越尘一个个大气不敢喘一下, 毕竟是在自己手里丢了主子这么重要的人 。
&esp;&esp;宋琲让他们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通通说一遍,事无巨细。
&esp;&esp;林栩然提到了柳仪温的那封信, 可是宋琲没有见到, 就连看家的林之盛都没有印象,但也立刻派人回去取, 一来一回又耽误了五六日。
&esp;&esp;期间,宋琲也没有放弃寻找柳仪温的下落, 将槐城翻了个底朝天了都没有一点踪迹。
&esp;&esp;一行人活在宋琲的低气压中,一个个都不敢上前触霉头。
&esp;&esp;宋琲终于拿到了那信封,送信来的时候,林之盛正巧不在,是他身边的小太监接的,可是事情太多一忙就给忘记了,便一直压在一堆信里。
&esp;&esp;柳仪温没有写多少话,只是说有事情想和宋琲说,问他可不可以早一点去找他,或者不要回京,他不想回京。
&esp;&esp;不想回京
&esp;&esp;宋琲反反复复地看着不想回京这四个字,双目猩红,控制不住力气,脆弱的纸张被捏得褶皱不已。
&esp;&esp;在场的人只有李携言敢够长了脖子,窥得信中的内容,因为他真的很担心柳仪温的处境,不禁怀疑道:美人儿不会是故意的吧。
&esp;&esp;宋琲一把揪住了李携言的衣襟,阴沉沉道:所以呢,你在告诉我,是柳仪温自己跑了?
&esp;&esp;先是写了信告诉自己不想回京城,又和李携言要银子,再趁夜给他们下蒙汗药,尽管不想承认,可怎么看都像是预谋已久携款逃跑了。
&esp;&esp;
&esp;&esp;进入十二月,渐渐地迈进冬季,冬日的月城格外的寒冷,柳仪温裹着厚厚的棉服坐在医馆里。
&esp;&esp;不用再担惊受怕,柳仪温就不再刻意地隐藏着肚子了,渐渐地已经接受了这个小家伙的存在,有时间还会感觉到他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的,健康活泼地很。
&esp;&esp;棉服臃肿,让六个月的孕肚看起来十分的明显,他的状态也好了许多,不再总是头晕目眩,肚子抽痛了,可以在外面走一走,同样是圆润了不少,尖下巴都变得流畅了起来,但那张脸还是精致地好看。
&esp;&esp;因为冬季,天气寒冷,不少体质不好的人都感染了风寒病倒了,不严重的尚且可以到医馆来看病,有些严重得都下不来床的,柳仪温会上门医治。
&esp;&esp;贫穷的病患也不在少数,柳仪温会为他们垫银子,借来的百十两银子没一个月就快少了一半了。
&esp;&esp;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