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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宋琲抑制不住地翘了翘嘴角,又隐隐期待着,那当然了,勤能补拙,你有没有给我的呢?
&esp;&esp;我可不会绣这些东西,每天忙着摘药捣药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柳仪温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揶揄道。
&esp;&esp;你是在说我不务正业吗?宋琲掐了掐柳仪温的脸颊。
&esp;&esp;我可没有说哦。
&esp;&esp;阿温真的是年纪越长,胆子越发大了起来,若换了从前,他是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但显然他更爱了。
&esp;&esp;宋琲佯装生气,哼,你倒是数落起我来了,明明是特殊的日子,你却什么都没有,就是我们不怎么见面的那两年,我也有东西送来的。
&esp;&esp;谁说我没有东西送了。柳仪温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个小锦盒,塞到了宋琲手中。
&esp;&esp;宋琲的双眸顿时一亮,万分惊喜,迫不及待地打开,发现是一个精美的腰封,布料柔软,银线绣制的兰花栩栩如生,还缠了一圈小小的珍珠,异常漂亮,惊讶道:你绣的?
&esp;&esp;当然不是了,我可绣不出来,是我买的,可贵了,要一百两银子呢。柳仪温都把这几个月的月俸都搭进去了。
&esp;&esp;不管是自己绣的还是买的,都足以说明柳仪温的心意,宋琲猛地站起身,扯下了自己的腰封,你帮我戴。
&esp;&esp;好。柳仪温笑盈盈地接过,站在宋琲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捻着腰封的边缘慢慢地朝他靠近贴近,双手一环,宛如揽住他的腰封一般。
&esp;&esp;两人离得极近,宋琲都能嗅到柳仪温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从前他一直不知道整日泡在药材缸子里的柳仪温怎么可以这么香,后来才发现他每天都用香薰熏衣服,总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是个独立又精致的小医师。
&esp;&esp;宋琲的气质浑然天成,哪怕不用华丽的服饰搭配都能彰显雍容华贵,被精致的腰封一衬托更加的富贵起来了。
&esp;&esp;柳仪温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满意,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眼眸亮晶晶的,他就知道很适合宋琲,也不枉费那一百两银子了。
&esp;&esp;宋琲捧住了柳仪温的脸蛋深深地吻了上去,柳仪温仅仅愣怔了一瞬间便迎合着他的动作,都有些情动。
&esp;&esp;自回宫之后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举动了,几乎是一点就燃,刚刚系好的腰封又被扯了下来,鞋子也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齐齐地倒在了床上,渐入佳境。
&esp;&esp;阿温宋琲不住地唤着柳仪温的名字。
&esp;&esp;嗯。柳仪温声声回应。
&esp;&esp;阿温
&esp;&esp;我在。
&esp;&esp;我一直都在的,不管何种境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一直都在,至死不渝。
&esp;&esp;柳仪温紧紧地抱住了宋琲的脖颈,凑在他的耳边,他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可唯有一句说得无比清晰,我爱你
&esp;&esp;宋琲将柳仪温脸颊上汗湿的发丝拨到一边,看着他泛着粉意的面颊,水光潋滟的眸色,目光不移地深情道:我亦如此,此生不变。
&esp;&esp;下一刻,他再次吻了上去,包含着爱意,共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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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七月过去, 迎来仲秋,花依旧开得艳丽, 天气倒是变得凉爽了一些,不知不觉间已经满了一年,柳仪温与宋琲的婚期将至。
&esp;&esp;柳庆是已是死了的人,他原本就是要告老还乡的,就不愿再向公众诉说当年的事情证明自己还活着,而魏伯增他就觉得更没有必要弄得人尽皆知了。
&esp;&esp;但他们为了参加婚礼早早地来到了京城,都没等得及宋琲派人去接他们, 然后就一直住在楚王府内,与小人精诺诺又玩到了一起去, 被两个爷爷宠得是无法无天的。
&esp;&esp;大渊皇亲贵族成亲是极其繁琐的, 柳仪温觉得可以删繁就简, 不需要那么麻烦, 宋琲原先是不同意的, 渐渐地被竟然被柳仪温说动了。
&esp;&esp;可安太妃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