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粗鲁?都弄疼人家了,快帮人家解开绳子嘛~~~”
风婵媛被捆缚着,目光只能看到温柔。
温柔被那娇滴滴的尾音一钩,立即意动,抬臀就想要起身帮风婵媛解开身子,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是不打自招了。
金生水注意到身侧沙发突然弹起,立即阻止了温柔的进一步动作。
“温镇抚使,请稍安勿躁,这女人还没彻底摆脱嫌疑呢!”
一句话让温柔的脑袋瞬时清醒了许多,他愣了一阵子,屁股又落回了沙发上。
“哟~~~,是哪位弟弟在说话呀,姐姐我最喜欢这种青涩又有磁性的声线了,弟弟定是误会姐姐了,只要让姐姐多听听弟弟的声音,姐姐会解答弟弟所有的疑问!”
风婵媛扭动着身体,因为幅度太大,粗糙的麻绳与极富肉感的躯体不断摩擦着。
温柔的尊臀再次离开了沙发。
这一次,还没等金生水出言阻止,他已经箭步走到风婵媛身前,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握住她的腰肢,温柔地将她托扶了起来靠着沙发坐着,却没有解开麻绳。
温柔坐回金生水旁边,低声解释一句,便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努力营造温柔和正人君子的人设。
只是刚才入手时那温润绵柔的触感让他无意识地搓动着手指,似乎在回味。
风婵媛自然注意到了温柔的动作,她眼角泛起笑意,心里却不屑一顾。
猥琐的伪君子!
她移动目光,看向伪君子身旁坐着的人。
只是当风婵媛的目光触及少年那条标志性的黑绸带时,即便黑绸带下的那张脸极为符合她的审美和胃口,但她还是无法克制地干呕起来。
“呕……”
蠕动,湿滑,血淋淋,密密麻麻地包裹,触手……
刚刚经历的恶心画面塞满了她的全部思考。
在内间时,因为没开灯,风婵媛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瞧见床上躺着一个带着黑绸带的人,无法看清长相。
此刻在灯光下,黑绸带作为标志性的物件,立即触发了她那段生不如死的记忆。
伤害性不大,但极度滑腻,极度变态,极度恶心。
风婵媛跪坐在沙发上,因为干呕,她不自觉地俯下了身,被麻绳8字形束缚的波涛更显汹涌。
一缕发丝垂落,轻轻遮住那张略显苍白的小巧脸颊,显示出一种触发保护欲的楚楚可怜。
简直是我见犹怜!
金生水感觉到旁边的沙发突然下陷,温柔似乎又坐不住了,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去解开那那人的绳子,他决定尽快问出女人偷袭的目的。
“说,你为何要趁我睡着,潜入我的房间,还要偷袭我?”
温柔被身边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眼见风婵媛就要抬头看过来,立马移开视线,同时身体前倾,恨不得将屁股埋进沙发里。
真是不解风情,不懂欣赏,跟瞎了一般!
温柔暗暗吐槽,翻了个白眼,瞥向身侧少年。
哦,确实是瞎子!
稍微缓解,风婵媛抬头,却是不敢再去看金生水,哪怕余光瞄到那条黑绸带,都能触发强烈的恶心感。
她只能选择注视着温柔,企图借助对方清奇的长相吸引注意。
“这位弟弟,人家不是故意要偷袭你的,人家知晓你要入读指挥学院,而人家正好是你的教头,又正好知道你被人刺杀处于危险之中,身为教习的我秉承关爱学生的信念,主动请缨前来保护你,而身为学生的你却……”
说到此处,风婵媛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似乎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温柔忍不住转头看过来,只一眼就觉得心都快要碎掉了。
哼哼,还没入学就得罪教头,小金百户,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温镇抚使,你在幸灾乐祸?”
金生水忽然转向温柔。
温柔再度遭受惊吓,立即矢口否认,别过脸去,不敢再用带有情绪的目光去看金生水。
这小瞎子感知真强!
这温镇抚使真是奇怪,自从风婵媛出现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将疑惑埋进心底,转向风婵媛。
“首先,感谢风教习的所作所为,其次,学生向您请教您为何要深夜偷袭?”
毕竟是未来的教习,也不好过多得罪,金生水只能有选择地柔性得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