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将李家在关中的二十个粮仓管事,全换成了山寨中的人。
接着看着剩余管事、掌柜、掌鞭、账房重新写上来的罪状说道:“我知道你们其中还有人抱有侥幸心理,但无所谓。我会慢慢查,一旦查出来,你们知道后果!”
一众管理之人忙跪地道:“姑爷虎威,属下等不敢再犯。”
韩光冷笑:“别想着回去耍个账本烧毁和遗失的花招,老子丑话说前头,一旦账本烧毁或遗失,李廉洁就是你们的榜样!”
“属下等知道厉害,绝不敢再耍花招。”
“最好是这样,滚回去吧,半月之内把所贪赃款全部交上来!”
“属下等告退。”
经过此次事件,使得韩光在李家关中下人中凶名大盛!无人敢对其不敬,更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韩光通过这件事不仅把李家在关中的粮仓全换成了自己人,还替李家追回了粮食三十万石,钱财二十万贯。
替李家追回大量粮食和钱财的消息传到洛阳,窦氏大赞韩光之余,如法炮制,在洛阳杀了三百人,追回粮食十万石,铜钱十五万贯。
事情告一段落,韩光本想着抓紧时间和李秀宁造人。
却不想李秀宁这人勤快正经,不愿意和韩光这个懒汉日夜宣淫。从李家下人中抽调了两千青壮,加上原来的一千私兵共三千人,号为娘子军,日夜操练。
那李智云也不是个好东西,天天跟在韩幼薇后面,美其名曰学算学和统计学,韩光赶都赶不走!
韩光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琢磨着在长安开家大酒楼,一是用铁锅炒菜牟取暴利,二是借用酒楼探听消息情报。
正琢磨着的时候,李秀宁闯进屋内,指着韩光破口大骂:“都下午未时了,你这个懒汉还躺在床上挺尸!”
韩光在床上直起腰身,奇怪的道:“你平时不都是日落时分才回来吗,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李秀宁骂骂咧咧的道:“老娘不提前回来,怎抓得到你个懒汉偷懒的现行!”
接着话锋一转:“安宁公主送来了请柬,邀我今晚去参加诗会。你准备一下,晚上与我同去。”
韩光摇头:“无聊,不去!”
李秀宁柳眉倒竖,上前一把揪住韩光耳朵:“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这个懒汉要在府中窝到几时。”
韩光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一帮吃饱了撑的在那里为赋新词强说愁,有啥意思。”
李秀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怒道:“你懂个屁,诗会作诗是幌子,借机结交权贵,联络各大家族之间的感情才是真正目的。”
韩光一想,确实如此!说不定还能在诗会上遇到几个美人。到时候抄几句诗仙和诗圣的大作,引得无数美人倾慕,让她们爱自己爱得要死,却又得不到自己。
想想都觉得爽!所谓垂钓的乐趣也不过如此,不在于吃鱼,只为了鱼儿上钩时的爽感!
心念及此,便开口道:“爱妻松手,为夫跟你去就是。”
夜幕降临。
韩光身穿一件青色儒衫,手拿一把折扇出现在一袭红衣的李秀宁面前,颇有几分才子佳人的风采。
要是韩光如果在儒衫里面穿条裤子就更好了。
李秀宁咬着牙道:“滚回去把裤子给老娘穿上!”
韩光摇头道:“我穿儒衫一直喜欢挂空挡,这样凉快!”
李秀宁暴怒,一把揪住韩光耳朵:“光着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去参加安宁公主的诗会,成何体统!你不嫌丢人,老娘还要脸呢!”
韩光敌她不过,只能灰溜溜的回房套了条裤子。
韩光穿上裤子与李秀宁骑马并辔前往大兴城的安宁公主府,引得路人纷纷回头,交口称赞韩光与李秀宁的郎才女貌与赤焰驹的神骏。
韩光和李秀宁行到大兴城的一条街道,一处败落的门庭出现在韩光眼前。
门庭大门上贴上了封条,新义郡公府的牌匾掉了一半,就挂在门楣上随风晃荡。
韩光在马背上回头看着自己曾经的家,喃喃自语:总有一天,我会让这座门第再次辉煌!
说完策马扬鞭,不再回头。
夫妻二人快马来到安宁公主府门前。
两人下马,李秀宁递上请柬。
侍卫看了两眼后,便请两人进去。
夫妻二人在一个小太监的带领下,转朱阁、过长廊、跨院门,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来到一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