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代王杨侑一声令下,一群大内侍卫抽刀向韩光扑来。
韩光三拳两脚将一群大内侍卫踹进池塘,接着一步步向杨侑逼进。
杨侑背吓得步步后退,直到退到栏杆,退无可退。
“韩光,你想造反吗?!”杨侑颤抖着尖叫。
韩光蹲下身,拍打着杨侑的肩膀:“殿下刚才说我目无尊上。我就不明白阴月华和韦珪比我高贵在哪了?
我祖父韩擒虎当年辅佐陛下灭南陈,立下不世之功。乃大隋名将,擎天柱石。敢问殿下,她阴月华和韦珪祖上为大隋立过什么功勋?!
我韩光虽不及我祖父万一,却也为陛下进献过利国利民的曲辕犁。敢问殿下,她阴月华和韦珪又为大隋做过何贡献?
殿下说我不知尊卑,敢问殿下,她阴月华和韦珪尊在哪?我韩光又卑在哪?”
杨侑满头大汗,呐呐不能言。
韩光继续轻拍着杨侑肩膀:“殿下身为元德太子之子陛下之孙,当为陛下发掘有用之才。而不是高高在上,只看身份贵贱不看人才能。
殿下身为龙子龙孙,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双慧眼,识人、用人。千万莫要被一些阿谀奉承之徒,以色娱人之辈给迷了眼睛。”
韩光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文士叫好:“韩公子逆耳忠言,甚是有理。不愧是陛下都曾看重的工部员外郎。只可惜韩公子淡泊名利,辞官不做,不然我大隋又添一直言敢谏的忠臣。”
安宁公主也上前对杨侑道:“皇侄,还不向你表姑父道谢。”
杨侑正了正衣衫,对韩光拱手一礼:“杨侑多谢韩卿忠言。”
韩光拍着杨侑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太子之位至今一直空缺,代王努力啊!”
杨侑大喜,躬身一礼道:“还请表姑父帮我。”
韩光大笑:“我只是个好吃懒做之人,当不起代王看重。”
说完朝那为自己叫好的文士拱手一礼道:“在下韩光,未请教这位兄台尊姓大名。”
那青年文士拱手还礼:“不敢当韩公子大礼,在下免贵姓杜名如晦字克明,乃是城南杜氏旁支子弟。”
韩光一把抓住杜如晦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哈哈大笑:“我与杜兄一见如故,走,我们去酒楼喝几杯。”
说完不由杜如晦分说,拉着他就往外走。
见韩光装了逼就想跑,在场的青少年才俊哪能容忍。
那叫韦宽的青年才俊怒道:“慢着!你这赘婿羞辱了我妹妹,冒犯了代王殿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
韩光回头:“你是?”
李秀宁在身旁道:“这人是城南韦氏的嫡六子,韦珪的兄长。我们不用理他,走。”
那韦宽闻言,痛苦的看向李秀宁:“三娘,你到此这么久了,无论我怎样为你喝彩,你都从未看过我一眼。难道我在你心里真的就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哎呀!还敢打我夫人的主意!”韩光二话不说,一脚将韦宽踹翻在地。
韦宽从地上爬起来,并不理会韩光,仍旧一脸痛苦的看向李秀宁:“我从小就仰慕于你,无数次求父亲向李家提亲,可你都不答应。
最后你和柴绍订亲,我虽嫉妒得发狂,但也认了。
后来柴绍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以为我的机会来了。可你却火速招了韩光这个反贼之后入赘!
三娘,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韩光这个反贼之后背祖忘宗之人差在哪里?
你告诉我,好让我死心!”
李秀宁冷笑着道:“第一,我夫君乃是堂堂正正的李家女婿,并非赘婿。
第二,我夫君无论容貌、才学、武艺、智谋、才干,都胜你千倍万倍!”
韦宽撕歇底里的疯狂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三娘你一定是被韩光那个小白脸迷惑了!”
看到韦宽这副舔狗模样,韩光都有些不忍心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死心吧。我和你之间不比别的,就说我为朝廷进献了曲辕犁受封工部员外郎这一点,你就比不过。”
韦宽咆哮:“你还有脸说此事!
你有官不做,却入赘李家去吃三娘软饭。像你这种不要脸不要祖宗的小白脸凭什么和我比!
我韦宽不才,虽然没有入仕,但打理家族在城外的产业三年,已让城外产业翻了数倍,这都是有目共睹的!”
韩光闻言,眼睛一亮!已找到了将韦宽这些人归类为将死之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