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万没想到李渊、李建成、李世民这三个坏蛋不讲义气,死也要拉自己垫背。
正要狡辩,却被李秀宁抢先开了口:“李世民,事到如今你还要攀咬我夫君!那贺若兰敏可是说了,去她房中的不是我夫君韩光,而是你李世民李二郎!!!”
李秀宁自从被韩光用玉带打过一顿之后,老实了许多。加上韩光今夜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她作了《青玉案.元夕》,让她涨了脸面,装了大逼。
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她秀了恩爱,特别是在贺若兰敏眼前秀了恩爱。让她现在都觉得有些飘飘然、晕乎乎。此时的她,已经有些恋爱脑。此时的韩光在她眼中是完美的,不容人置疑的。
“三姐你糊涂啊!这分明是韩光那个狗贼冒我名号,坏我名声的啊!”李二急得大叫。
“呸”李秀宁啐了一口,破口大骂:“好你个不知羞耻的李世民,事到如今还在狡辩。那贺若兰敏自小与我们姐弟相识,岂会认错人。”
窦氏此时也厉声开口,指着李渊父子三人骂道:“你们三个死到临头还要攀咬我韩光儿,当真是罪无可恕!!
来人,将这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拖下去打!一人三十脊杖!!”
“慢着!”
李元吉大喝一声制止,接着对窦氏拱手道:“母亲,孩儿作证。姐夫虽不是拉着父亲和大哥二哥去的青楼,但也跟着一起进去了!!母亲若是要责罚父亲和大哥二哥,那么姐夫也得一并责罚,这样才公平!”
窦氏与李秀宁闻言,转头怒视韩光:“你有何话说?!”
李二更是幸灾乐祸,一脸奸笑:“姐夫,事到如今你还有话可说,乖乖跟我们一起挨脊杖吧!”
“我有话说,请母亲和三娘听完的解释再责罚不迟!”
韩光大吼一声,走到窦氏面前微微躬身道:“母亲;三娘。我有罪,我悔过!”
“我不该和阿耶、大哥、二郎进青楼救元吉的,更不该丢下他们临阵脱逃的。”
“今日我、阿耶、大哥、二郎、玄霸、元吉六人本来是要去端门街看戏的,可元吉死活要去温柔乡娱乐城,父亲和我们四个兄长拉都拉不住,强行拉住他,他便要寻死觅活。
阿耶无奈,只能带着我们陪元吉去温柔乡。到了温柔乡,元吉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
阿耶和我们四个兄长万没想到元吉来真的,急忙闯入温柔乡去救元吉。
又没想到那温柔乡里的女子媚功了得,阿耶、大哥、二郎先后陷了进去,只有玄霸凭着天下无敌的身手逃了出来。
我本来也要败在几个风骚的青楼女子石榴裙下。
可我心中有三娘,定力自然强!!
奋起神威,推开那几个婊子,从五楼跳下,才逃过一劫。
我逃脱之后,深感温柔乡里的红粉骷髅厉害,所以便想去花灯市上找母亲和三娘援助,去解救陷入温柔乡里的阿耶和大哥、二郎。
却没想到,去迟了一步。
到了花灯市上时,元吉逍遥快活出来,恶人先告状。
反口污蔑父亲与我们几人上青楼。带着受了蒙骗的母亲与三娘、大嫂、观音婢去抓奸。
等我赶回温柔乡大门时,已经迟了。父亲与大哥、二郎已被元吉的奸计坐实了嫖宿青楼之罪!”
韩光说着,蹲在了李渊面前,抱着李渊痛哭:“阿耶,孩儿不孝,不能救您于水深火热之中啊!让您不但受青楼女子玷污,还要遭受不白之冤啊!”
李渊这老小子也机灵,立刻大哭着道:“韩光儿和玄霸儿没事就好,为父为了四郎受点玷污和冤屈又算得了什么。”
李二和李大也不是省油的灯,膝行过来与韩光、李渊抱头痛哭:“阿耶说得对,我们做兄长的,为了四郎受点玷污和冤屈又算得了什么……”
窦氏和李秀宁几个女眷听了韩光的鬼话,见着眼前的一幕,面露犹豫和自我怀疑之色,喃喃的道:“难道我们真的错怪了他们?”
李元吉见此,急得大叫:“母亲,三姐!你们莫要信韩光那狗贼和父亲大哥二哥的鬼话。明明是父亲带着韩光他们三个上青楼却偏偏不带我和三哥,现在反而反过来攀咬我,说是我吵着要去青楼的!”
韩光大怒,站起身甩了李元吉一巴掌:“李元吉,你想毁了这个家吗?!
你这不孝子!父亲都把罪过揽在我们几个身上了,你非但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
跑去母亲面前告发父亲他们不说!直到现在还不承认,还要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