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进殿之后,推金山倒玉柱就是一拜:“臣女李秀宁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微微笑道:“免礼平身,赐座。”
“谢主隆恩。”李秀宁起身,将半边屁股挨在了太监搬来的椅子上。
杨广笑着问道:“怎不见你夫君和朕的假子前来?”
宇文化及和一众党羽立刻跳出来狗叫:“就是!韩光和杨暕不来见驾,就派了你李秀宁一个女子前来,是何居心?”
“陛下,宇文大人,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分明就是那韩光和杨暕目无君父!派个女子前来羞辱陛下!”
李秀宁不慌不忙的从椅子上站起,朝杨广躬身道:“皇上,诸位大人容禀:夫君和义皇子领兵追击突厥去了,临行之前写下两封奏表,让臣女转呈皇上。”
说着从长袖中掏出两封奏表,双手奉上。
大内总管于国忠走下来,从李秀宁手中接过奏表,放在了杨广的御案上。
杨广拿起奏表御览,将两封奏表看完之后,拍案大怒,厉声喝骂:“乱臣贼子!!!”
宇文化及跳出来道:“陛下,臣没有说错吧!那韩光和杨暕果然怀有二心!”
杨广抓起御案上的砚台狠狠砸在宇文化及脑袋上,怒喝:“朕骂的是你们!身居高位,世受皇恩。整天不思为朕分忧,只知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哪像朕的开天候和冠军侯,知道主辱臣死!见朕受了突厥围困之辱后,立刻领七千人马孤军深入去追击十三万突厥大军!更是在奏表里说出“平时拢袖谈心性,临事一死报君王。”的话,并辞掉左右翊卫大将军的高官显职。
如此不计名利、大忠大孝之人,却被你等这些无能之辈,嫉贤妒能说成了目无君父!!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为了争权夺利,诬陷忠良。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
宇文化及与一众党羽见杨广发怒,急忙跪地大呼:“陛下恕罪,臣无能、臣有罪、臣悔过。日后定不敢在质疑开天侯与冠军侯。”
杨广冷冷一笑,接着大喝:“传朕旨意:韩光的开天候与杨暕的冠军侯世袭罔替!开天候的食邑之地为蓝田整县!冠军侯的食邑之地为华县整县!!”
李渊出班奏道:“陛下不妥!侯爵食邑整个县不合礼制啊!”
杨广笑道:“叔德(李渊的字)勿需多言,朕就是要做给天下人看!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只要是忠君爱国之人,朕不吝万户侯的封赏!”
李渊躬身道:“臣代韩光谢主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挥了挥手道:“开天侯与冠军侯孤军深入草原,惟恐有失。”
接着大喝:“李渊听令。”
李渊赶紧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请陛下差遣。”
杨广道:“你即刻领三万轻骑向北,接应韩光与杨暕。”
李渊皱了皱眉,咬牙道:“请陛下恕臣不能从命!”
杨广大怒:“李阿婆,你敢抗旨?!”
李渊面不改色的道:“臣非有意抗旨,只是担忧陛下安危。如今陛下身边兵微将寡,雁门也是凶险之地,如何还能再分兵向北入草原!
韩光与杨暕领兵入草原,能胜最好。即使不能胜,他二人所部都是骑兵,想撤回来也不难。就算最坏的结果,他二人全军覆没,战死在草原。大隋也不过损失两员将领,一万骑兵而已。和陛下的安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李渊说着向杨广重重一叩首:“臣请陛下为大隋江山计,为天下百姓计,立刻起驾回东都。”
杨广听后沉默许久,最终长叹一声。从御案后走到李渊身边,蹲下身抚摸着李渊的背道:“叔德老成谋国。真乃国之柱石,朕之肱骨也!”
李渊依旧以头触地高声道:“臣请陛下以大隋江山计,为天下百姓计,立刻起驾回东都。”
杨广拍着李渊的背笑道:“不急于一时,明日再动身不迟。今天朕要把该赏的赏了,该罚的罚了!”
李渊抬头:“陛下英明。”
杨广哈哈大笑一阵,接着开始颁布赏罚圣旨。
第一道圣旨:斥责齐王杨暕,龟缩崞县,畏战不前,坐视君父被二十万突厥大军围攻而不动于衷。降亲王爵位为郡王爵。改杨暕之名为杨鉴,让其引以为鉴!
第二道圣旨:驳回开天侯韩光与冠军侯杨暕的辞官奏表,依旧担任左右翊卫大将军的职位,加授假节钺!
可不去洛阳南衙点卯,韩光与杨暕可分别在封地内自行招募两万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