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李玄霸带着靠拢过来的一千余隋军将士再次杀透重围。
罗士信道:“秦叔宝将军尚被困在贼军之中。”
韩光、李玄霸二话不说,拨转马头,带着两千虎狼军再次杀入重围。
罗士信大吼一声:“带兄弟们回家,为将军报仇!!!”
带着突围而出的一千余隋军将士跟在虎狼军之后,再次杀入重围。
虎狼军与隋军将士同仇敌忾!往复冲杀六次!加上狼骑不断在外围游弋射杀。
终于杀得瓦岗贼军丧胆,李密的内军骠骑心惊。丢盔弃甲而逃。
李密见事不可为,只能收拢败军在三十里外结寨,又让翟让从瓦岗寨急调两万大军前来支援。
韩光救出先后救出罗士信、秦叔宝两员大将与四千余隋军将士。
即使如此,隋军主帅张须陀战死,一万隋军战死六千左右。
罗士信与秦叔宝带着残兵将战死的六千同袍尸体收拢起来,集体火化。
等罗士信、秦叔宝与四千隋军将士将火化的尸体分别用布袋装好,系在身上。
韩光上前安慰罗士信与秦叔宝:“罗将军,秦将军。大将军战死,士卒们士气沮丧,已不能再战。
不如先随本侯去关中休养生息,顺便将战死同袍的骨灰送回家乡。等一切安顿好后,再找瓦岗寨报仇!”
罗士信咬牙切齿的道:“瓦岗贼寇的仇要报,裴仁基见死不救的账也要算!!!若是他按大将军约定的时间围攻瓦岗贼寇,大将军岂会战败,更不会因救我而被王伯当暗箭射死。”
韩光叹息一声道:“我领兵随你一起去找那裴仁基算账。”
一旁的秦叔宝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长叹一声,闭口不言。
众人不再废话,当即领兵前往虎牢关,找那裴仁基算账。
三千虎狼军加上隋军四千将士,共七千余人在韩光、罗士信、秦叔宝等将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虎牢关。
裴仁基见这七千人满腔怒火,声势浩大。吓得紧闭城门,龟缩不出。
罗士信背着张须陀尸体在城下喝骂:“裴仁基,你这奸贼见死不救,致使大将军战死,还不下城受死!”
裴仁基在女墙后伸出个脑袋:“我乃虎牢关守将,岂能轻出!加上我与张须陀互不统属,没有义务听他的调令。”
韩光在城下大喝:“裴仁基,速开城门,引我军进城!”
裴仁基冷笑:“你是何人?有何权力让我开城门!”
韩光高声道:“我乃陛下御赐亲封世袭罔替开天万户侯,左翊卫大将军!韩光韩明月。”
裴仁基在关墙上道:“原来是开天侯,失敬失敬。但你我互不统属,你无权下令我开城门。”
韩光怒道:“陛下赐我假节钺,给我便宜行事之权。你若敢不开城门,小心老子打破你的虎牢关!”
这时关墙上伸出一个文官的脑袋,不阴不阳的道:“开天侯好大的官威啊!”
韩光怒问:“你是何人?!”
那文官道:“本官乃监军御史萧怀静,陛下给开天候假节钺、便宜行事之权,是让开天候剿灭不臣的,可不是让你攻打大隋关隘的!”
这萧怀静平时虽与裴仁基父子不合,但韩光这样的强龙压到虎牢关,他还是知道先和裴仁基父子这两个地头蛇先赶走韩光这头强龙的。加上他也在支援张须陀一事上作梗,怕裴仁基父子在高压之下把他给卖了,所以更要帮裴仁基父子对付韩光了。
韩光知道萧怀静这样的监军御史难缠,于是恶人先告状:“本侯接到密报,萧怀静乃是瓦岗细作。”
“裴仁基,你窝藏瓦岗细作,意欲何为?”
却没想到萧怀静非但不慌,反而在城头哈哈大笑:“好叫开天候知晓,我乃当今皇后族弟。我这样的皇亲国戚,开天候却诬陷我为贼寇细作,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韩光万没想到萧怀静还有这层身份,但脸上却神色不改,冷笑道:“史书上多的是外戚作乱!你萧氏未必没有不臣之心。”
萧怀静冷笑:“搞互相攀咬这一套是吧?我比你熟!
你韩光乃是反贼韩世谔之后,以诗文幸进开天侯,骗取陛下信任,手握重权。这次更是擅自调兵前往荥阳,勾结张须陀意图谋反!
我这就上奏表给陛下,请陛下调集大军将你和张须陀残党剿灭!!”
罗士信闻言大怒,枪指萧怀静,怒骂:“狗官!大将军对陛下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