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扶这次则是冷着脸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美妇人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恼怒的神情,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自家夫君这么说话。
迟扶见状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暗道:看来是赌对了,这样一来我应该就可以继续探索了。
美妇人走到做饭的厨房忙碌,迟扶没有趁此机会到处走动探索周围的布局,而是悄无声息的来到美妇人背后。
或许是运气作祟,明媚的阳光没能照出二人的影子,忙碌中的美妇人自然没有留意到,自家夫君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自己身后。
迟扶看到美妇人正在专心致志的切着蔬菜,也没有犹豫直接催动下空窍内一只形似长刀的二转凡蛊。
一把九环大刀凭空出现在手中,看着这把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大刀,迟扶默默的将其收回,随后又催动下空窍内的另一只蛊虫。
这次,一把三棱刺出现在手中,迟扶见状这才在心中满意的点头,注意到美妇人还在切菜,他直接把手中的三棱刺刺进对方的身体里。
美妇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打了个措手不及,想要催动力道蛊虫摆脱却被迟扶一把摁在菜板上。
没死?是因为这家伙是蛊师的缘故吗?迟扶也不迟疑,拔出三棱刺又连续刺下数次。
在这期间美妇人也想过向院中的夫君与那些小妾求救,可逆涌上来的血液堵住了整个口腔,这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最后的弥留之际,美妇人也放弃了呼救的想法,拼着最后的力气催动下空窍内的两只蛊虫。
其中一只飞出下空窍,化作一只信鸽飞落在迟扶的肩膀上,另一只则是直接在下空窍内化作一股纯白色的水流。
纯白色的液体通过连接下空窍的筋脉流向腹部,保护住腹中胎儿。
做完这一切这位还在怀孕期间的美妇人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只是直至死亡,她那双眼睛都没有闭上,似乎是在担忧自己死后,若是夫君未能及时赶来,那腹中的胎儿该如何是好。
迟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信鸽身上。
深呼一口气,他用出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扭身、抬手将肩膀上的信鸽打落。
信鸽似乎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挨夫君打,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扇落在地。
摇摇晃晃得起身后,信鸽不满的朝着迟扶叫了几声,同时还在心中吐槽道:这该死的信鸽视角,害得我连看都看不清。
迟扶注意到这只信鸽的鸟腿似乎有些异常,一只腿是正常的暗红色,可另一只却是异常的纯白色。
这信鸽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应该不能。毕竟是蛊虫,应该不会那么脆弱吧?
迟扶注意到站在地上的信鸽扑腾着翅膀再次飞到自己的肩膀上,站稳后甚至还用自己的鸟喙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脸颊。
注意到自己的夫君朝着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后,信鸽焦急的抬了抬自己那只纯白色的鸟腿。
这一刻,迟扶似乎也明白了它要表达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捧住信鸽的身体,用空闲下来的手去仔细抚摸那只纯白色的鸟腿。
抚摸的同时,迟扶的眉毛却是微微皱起,心中疑惑的思索道:这只鸟腿上也没有绳子啊?应该没有绑纸条。
发现自己的夫君一直在抚摸自己的鸟腿,寄宿在信鸽蛊体内的美妇人意识有些害羞,可更多的还是急切,要知道自己的孩子可还危在旦夕。
谁也没办法保证那个从背后突然偷袭自己的家伙,会不会发现自己腹中的孩子还活着。
她操控着身体拼尽全力低头,用自己的鸟喙去啄那只纯白色的鸟腿。
最后,她就在迟扶惊诧的目光中,用自己的鸟喙从那只白色鸟腿中啄出一张白纸的一角。
我靠,牛逼啊。迟扶在心中稍微感叹了一下手中蛊虫的智商,随后用手抓住那张被信鸽蛊叼在嘴中的白纸,向外一拉。
一张约有成人食指长、两指宽的白纸就被抽了出来。
迟扶好奇的阅读完其上述写的内容,脸色微微一变,将白纸揉成纸团右手用力直接捏断信鸽蛊的脖子。
随后拔出插在美妇人后背的三棱刺,将还有些许余温的尸体翻个面,随后手持三棱刺刺入尸体腹部。
因为不清楚白纸上提到得那只护胎蛊的具体效果,迟扶为了保险又连续刺了好几下。
下一秒,迟扶眼前一花失去了意识。
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