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钊站在空旷的小池边,阳光洒在他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上,映照出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他紧握手中的铜钱,眼神坚定地盯着对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 苦练飞镖绝技。那些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挑战与竞争的世界里,若想脱颖而出,就必须拥有一技之长。而飞镖,就是他选择的道路。现在不太用阿蒂娅催促,他每天都会早早地来到这里,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晨雾还弥漫在空气中的时候,就开始了一天的练习。从最基本的姿势练起,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身体微微前倾,手臂伸直,手中紧紧握着五铢钱。每一次投掷,他都全神贯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铜板。
“把简单的练到极致,就是绝招。” 晁钊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着这句话。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投掷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调整着力度、角度和出手的速度。飞镖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它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深深地扎入靶子。一开始,飞镖的落点参差不齐,但晁钊并没有气馁,他仔细观察着每一次投掷的结果,分析着其中的问题,然后努力改进。
随着练习的深入,晁钊开始思考如何让自己的飞镖绝技更上一层楼。他想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把铜钱换成银针。银针相较于铜钱,更加隐蔽,在光线较暗的环境中,几乎难以察觉。而且银针的尖锐程度更高,一旦命中目标,造成的伤害也会更大。
然而,这其中的难度也是不言而喻的。银针比铜钱要轻得多,这就意味着在投掷的时候,需要更加精准地控制力度和方向。稍微有一点偏差,银针就可能偏离目标。而且,由于银针体积小,在握住的时候也需要更高的技巧,否则很容易在投掷过程中滑落。但晁钊并没有被这些困难吓倒,他毅然决定尝试克服这些难题。
他开始寻找适合作为飞镖的银针,经过多方打听和寻找,终于想到可以父亲留下的用做针灸的银针。练习就用削细的竹签。晁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练习。他先是试着用不同的方法握住竹签,感受着它们在手中的平衡。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投掷,一开始,竹签总是无法准确地命中目标,要么力量不足,掉落在半路,要么方向偏差太大,远远地偏离了靶子。
晁钊没有放弃,他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动作,每一次失败都让他更加接近成功,成为他前进的动力。手指因为长时间的练习而磨出了老茧,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在无数次的尝试和失败后,他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投出的竹签开始越来越接近目标,他也在这条艰难的道路上继续坚定地前行着。
玉不琢不成器,所以应该趁现在,尽量磨练自己唯有尝到艰辛的滋味,才能体会到人生真正的喜悦。武之道,在不断挑战自我。
在操场的大树下,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形成点点光影。训练一结束胖子翁归靡就匆匆来到窦扬身边一屁股坐下,带着满脸的好奇就迫不及待地”请教“汉地的美食。
前些天窦扬告诉他单单面食就有水煮蛋”汤饼“,蒸制的”蒸饼“,还有火烤的”炉饼“——亏得是窦扬生活在大将军府,见多识广,这时候说起来也算头头是道。还有那”天下之至美“的雕胡饭,馋得胖子不要不要的。
翁归靡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比带划地说道:“窦扬,你知道吗?我听说汉地的人爱吃米,什么是米?还有米糕是怎样做的?”
米糕窦扬是吃过,但怎么做……窦扬也是三不知,被胖子问的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转移话题:“咱们这点烤全羊味道也很美啊。”
翁归靡对烤全羊却是无感,虽然乌孙马场创业艰难,但这些年猥琐发育,发展得很好,逢年过节或祭祀不缺吃的,何况他爹也是个老饕。翁归靡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你知道匈奴单于奖励有军功的骑士时,常常赐予什么吗?是一种叫冰火水的东西。” 窦扬一脸疑惑:“冰火水?这是什么?听起来很奇怪。” 翁归靡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我听说那冰火水可神奇了,看上去碰上去都是冷冰冰的,但是一旦喝下去,就感觉像有一团火在肚子里燃烧。”
窦扬歪着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那应该是酒!我曾听家里叔叔们说过,酒就是这样的奇妙,入口凉,后劲足。”翁归靡拍了一下大腿:“对,就是酒!你知道吗?“
”我娘曾经弄过好大好大一缸果子酿呢。那过程可有趣了,她把各种新鲜的果子收集起来,洗干净后,放入一个大缸里,再加入一些特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