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
现在他还需要再制作一批,给所有人配上。
袁华带着几个人去寻找木头,唯一要求就是又轻,又直,又长,还要多,越多越好!
另外,就是找石头,只要比一个拳头大一点,越坚硬越好!
所有人都纳闷,难道要扔石头?那是最蛮荒部落的战术!
但袁华却笑着说,“等准备好了,我给你们演示!”
最后,石头找到一堆,上千个鹅卵石,圆溜溜的,堆在地上老大一堆。
袁华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了一个绳网,将鹅卵石包进去,又用一根一米二长麻绳连接,一头和带孔的木棒连接。
他让战士们搬过来一截枯木,他骑上带有马镫的战马,挥舞起石头流星锤。
皮鞭练得久了,他纵马奔驰,一流星锤准确的砸在枯木正中,马速加上流星锤的动能,枯木居然被砸的粉碎,从中间断裂开来。
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石头有这么大的威力?
他们全都开始制作,然后一个接一个开始测试。
一个战士将匈奴人的一个木盾固定在树上,策马奔腾,一锤子砸上去,整个盾牌崩裂。
另一个战士,拿出刀和流星锤的长度做对比,他发现木棍加上绳子,比刀长的多了,这说明他们只要拉开一点马距,就能在战马交错的瞬间砸飞一切。
他们问,“这武器叫什么?”
袁华说,“流星锤!”
八岁的古塔也从石头堆里捡了几个小点的,给自己做了一个,小家伙居然也能骑着战马,挥舞着流星锤,一锤子砸倒茅草靶子。
女人们也来尝试,结果她们也能用,只是还不够精准,要多加练习而已。
当然,这里面也有经验,流星锤只能纵向挥舞,如果横过来,有可能伤到同伴,于是这个经验被传达下去。
而长杆实在没有找到,最后一个战士用一根五米长的手臂粗原木,在两头用斧头劈开十字型,一分为四。每个人再用小刀慢慢削切成圆柱型。
这工作繁琐,一个人一天也就只能搞出一根。
袁华给这根细木杆装上匈奴人的铁矛头,然后做了一次演示!
这细木长枪很细,在战马跑起来的时候,前端伸出去的枪头居然还有点晃悠。
袁华左手持盾,右手的手心处绑有一块牛皮,掌心是虚握的,膈肌窝夹着长枪的尾部,枪尖伸出马头的前方长达三米五。
人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长的长枪,他们都在一旁看着。就看到袁华的长枪随着马速,狠狠地扎进覆盖着皮甲的木块,枪身“咔嚓”一声从中间断开,马匹错身而过。
人们跑上去,看见枪头扎穿了皮甲,枪头还刺入木头至少两个指节,这威力大的出奇,这要是人体,绝对已经洞穿。
袁华骑着马跑回来,说道,“长枪只用一次,用来破开敌人对冲的阵型,杀进去就用流星锤!”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战法,刘行更是提出来,可以用密集阵列冲锋,冲进去再错开身位,用流星锤或者马刀攻击。
一群人开始进行合练,甚至崔力还在中弩的下方安装了一个木块,女人也试着在马上用一只脚踩着弩机下方的木块,双手开弩。
她们的力气,开弓射箭的射程太短,会在匈奴士兵的弓箭射程以内,所以干脆放弃了用弓,转用中型骑兵弩。
她们练习着另外一种战术,背上背着盾牌,一边骑乘,一边开弩,然后回身射击。
这些草原上长大的女子人人都会骑马,有一些女子居然能够在两匹马并行的时候换骑,当然并不多,大多数还是要停下来换马。
为了大家回身射的安全,袁华甚至给一人多配了一块盾牌,盖住马屁股,以免马匹的屁股中箭,马匹吃痛,人和马一起跌倒。
于是,一支奇怪的骑兵出现了,这一群男男女女,全都是一人双盾,一部分用弓,一部分用弩,全都有超级长枪,有流星锤。
整个部队在山区又待了十天,终于在六月初,收拾好所有行囊,穿戴好匈奴人的衣物,一人五匹战马,开始向着北边的山口,奔行而去。
小孩子们,被放在马匹带着盖子的背篓里,她们趴在背篓的边缘,笑嘻嘻的相互看着,对未来充满了好奇。
可所有的大人,则一脸严肃,他们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一路可能会有很多战斗,可能会有很多人会流血,会牺牲,但这群不愿为奴的人们,没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