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面皮,会带来一连串不利的连锁反应。更何况,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定时炸弹。
不得不说谎。“谢谢陈总好意,我和顾工今年国庆结婚。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
把顾印河抬出来,都在地产圈里混,希望老流氓有所忌惮。
“嘿嘿,顾印河。”陈总冷笑,低头喝咖啡,慢条斯理地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告你行贿罪。最多可以判到五年。顾印河原则性强,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戴静婷的脑袋,嗡地一下。左手握着的手机振动,顾印河发来短信:在开会,有事找我?
戴静婷的手发抖,打出一串数字:1506。
陈总转脸,眼中带有杀气。他拿起戴静婷喝过的杯子,一步一步走近。
“来,喝了它。”
“我不喝!”戴静婷平生最恨有人强迫。
陈总抬起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右手举杯往她嘴里灌。
可以确定,咖啡里有东西。
“乖,快把咖啡喝了,待会儿让你快乐似神仙。”
戴静婷咬紧牙关。
陈总突然松开左手,转而去捏她的鼻子。
戴静婷下意识地张开嘴,黑色的液体钻入口腔,流入喉咙。
她的愤怒,像火山一样爆炸,伸手捞起烟缸,朝那个大脑袋砸去。
“哎哟”一声,陈总倒退,靠到桌边,一摸,满手鲜血。
“你这个小婊砸,给脸不要脸!你等着,今天,老子要整死你!”陈总捂着脑袋,往卫生间跑。
戴静婷的眼皮子打架,一屁股跌坐在扶手椅上。
用残留的意识,再次按动顾印河的号码。
不知过了多久,戴静婷醒过来,头疼欲裂。
窗帘紧闭,房内黑沉沉,唯有床头柜亮着一盏灯。
她霍地坐起,发现身上只穿着内衣,脑袋嗡地一下。
雪纺白衬衣被撕烂,还有牛仔裤,丢在一只扶手椅上,另一只扶手椅上放着她的背包。
心如刀割。她被下了药!
轰,卫生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
戴静婷一跃而起,抄起背包,伸手去掏包里的手机。
卫生间的门,吧嗒一声打开。
戴静婷丢掉背包,抓起一只枕头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捞起桌上的烧水壶,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