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评:“不甜,不如小时候的味道,越做越差了。”
顾印湖反驳:“不是人家做差了,是你啊的口味变了。”
父女俩怼来怼去。戴静婷插嘴,述说办假证的真相。
顾明堂端杯喝茶,又放下:“造假证违法。”
戴静婷张口结舌,怎么上纲上线了?
面对外人,父女俩迅速统一战线。顾印湖火上浇油:“我查了相关法律,造假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还要交罚金。”
“造假证是不对,但是我没有主观恶意,也没有造成不良后果。”
顾印湖右手拍桌:“不对。第一,你拖上我弟弟故意造假,存在主观故意。第二,我们全家人都看到了假证,不知内情的前提下,消息传出去了。我侄女还写了一篇”我叔叔结婚了”的作文,贴在他们学校滴公告栏里。卢宛宁是你闺蜜,我问她晓不晓得这件事。结果她嘴巴岔,到处说,我滴同事都晓得了。左邻右舍听到消息,怪我们没有办酒席。”
“你们想怎么样?把我送进监狱?”
顾明堂瞪顾印湖一眼:“小姑娘家家的,你吓她搞么斯?”转脸过来,挂上笑容:“消息传出克了,这是真滴。外面人不晓得你们假结婚,我们也不好向别人详细解释。以后我滴这个儿子找对象就困难了。”
“对不起,叔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我有个建议,不如你们两个假戏真做?”
戴静婷转向顾印湖,用眼神求救。
顾印湖佯装看不到,掰下咸酥饼的一角,放入嘴里吧唧嚼。
“有人说,我是一个乡下丫头,工作不稳定,一无所有,配不上她弟弟。”
顾印湖翻了一个白眼,心说:【这个丫头,睚眦必报,真成了弟媳,可不好对付。】
顾明堂曾经是建筑机械厂的工会主席,周旋于厂长和书记之间,最擅长细品话中之意。
他转向女儿:“这话是你说滴?”
“我没有!”顾印湖耍赖:“我说她和印河般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戴静婷腹诽:【假话连篇!这样的人怎么当上老师的?】
顾明堂:“过去滴事不提,我们谈以后。我还是那个建议,小戴,我们家印河条件不差,你们俩干脆克领个真证,婚事按照本地的风俗,该么样办就么样办。”
顾印湖又往嘴里丢了一块咸酥饼,边嚼边说:“蛮好蛮好。小戴,就听我爸滴。”
戴静婷势单力薄,拉上同盟军抵抗:“顾工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