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伸出手,探了探吴德厚的鼻息,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说道∶“吴浩传!你伯已经没气了。”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恐惧。
吴浩传眉头一皱,顿时气恼地吼道:“你伯才没气了呢!”他以为别人在故意咒他,嘴角还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他慢悠悠地走到自己父亲身边,极不情愿地伸手在吴德厚的鼻下试了试,这一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慌失措,原来,吴德厚确实已经断气。
生产队长得知消息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迅速组织人手。大家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用担架把吴德厚抬进了乡镇卫生院。卫生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医生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冰冷地说道:“人早就死了,你们还抬来干什么?他这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肺都累炸了!”
“什么?肺都累炸了?”生产队长不敢置信的望向其他七名车水社员,其中六名社员,看到队长盯着他们,他们便齐刷刷的看向吴浩传,其中一名社员没好气的说道∶
“都怪吴浩传!是他带头起哄,这才把吴德厚活活累死的!”
队长手指颤抖着指着吴浩传∶
“你这个不孝子啊!他可是你伯呀!是你的亲老子,你怎么忍心把他害死?”
吴浩传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面部毫无表情,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怎么想的,是否为他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是否对他死去的父亲感到愧疚,无人知晓!
吴德厚累死的噩耗,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传到了张凤珍与小浩宇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