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有感觉万分委屈,他委屈巴巴的说道∶“娘!那个武劲荣个子太高了,我看着非常瘆得慌!不用长棍子打她,我心里没底!我只有十岁,个子这么小,根本不敢靠近她!”
刘玉娥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陡然拔高,怒吼道:“你他妈的不是说你去抓她头发吗,你要是害怕就不要去捣乱呀!一点用都不中!” 她那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掉。
吴浩传在一旁看着心急如焚,他皱着眉头,额头上满是汗珠,赶忙上前扶着刘玉娥的胳膊,语气中满是担忧:“玉娥!先不要说这个了!赶紧到村里卫生室去,把你这额头打个疤子吧!也不知道口子大不大,要不要缝针?”
刘玉娥正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下甩开吴浩传的手,那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恨都甩出去,嘴里骂骂咧咧:“还有你!一点用都没有!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你简直就是个废物!”
吴浩传听了这话,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感觉非常憋屈,他的脸涨得通红,急忙为自己辩解:“玉娥!那武劲荣不是一般的女人好不好!我敢说,我们村子所有的男人,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打得过她!你这根本不能怪我!你想想你也这么厉害了,不也是打不过她吗!好了,不要埋怨了,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等伤口处理好了,咱们再说好不好?”
刘玉娥咬牙切齿地骂道:“武劲荣这个小婆娘,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此仇不报,我就不姓刘!”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额头的伤口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渗血,一缕发丝被鲜血黏住,贴在脸颊一侧,看起来颇为狼狈。
一旁的吴浩传赶忙附和:“好!不放过她!等你伤口处理好了,咱们再想办法!武劲荣这个小婆娘,敢伤我的媳妇,我们一定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了村卫生室。卫生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王医生正坐在桌前整理着一些医疗器具。他一抬头,看到刘玉娥的伤口,不由惊讶地挑起了眉毛:“刘玉娥!你这怎么会伤到额头啊?里面好像还嵌了个东西在里面,都鼓了一个小包。还好伤口没有多大,不然就得缝针了。不过因为没有麻药,肯定会很疼,你要忍住痛,这里面的东西,我必须用镊子把它拽出来。”
“哎呀!怎么没有麻药呀?那不要疼死了!我是不小心撞到竹棍上了,里面签的可能是竹片。”听说没有麻药,刘玉娥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眼里满是恐惧与犹豫,甚至都有点不想治了。
王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没有办法,麻药用完了,还没来得及补充。但是你这个竹片肯定要弄出来的,不然伤口感染化脓就麻烦了!你只能忍一忍!”
“那……那好吧!你轻一点!”刘玉娥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硬着头皮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王医生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这个不好说,因为这个竹片嵌得这么深,如果不用力的话,肯定拔不出来!而且我也不敢保证一次性就能拔出来,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啊!还不能一次性拔出来,那不是要把我疼死了!算了算了,我不拔了!”刘玉娥连连摆手,脸上满是惊恐与抗拒,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
王医生无奈道∶“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不弄出来?以后有你罪受的!”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着急与严肃,手中紧紧握着镊子,那镊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吴浩传也赶紧上前劝道∶“玉娥!还是让王医生给拔出来吧!你忍一忍,咬咬牙!深吸一口气!说不定一下子就拔出来了!”他轻轻握住刘玉娥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力量与安慰。
刘玉娥虽然非常怕疼,但是她也知道,额头的皮下面嵌了一个竹片,如果不拔出来的话,肯定不行的。她的内心在极度的恐惧与理智间挣扎,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最终,王医生小心翼翼地用镊子靠近伤口,那竹片似乎在额头皮下扎得极深,王医生轻轻夹住竹片一端,缓缓用力,第一次尝试,竹片只微微挪动了一点,刘玉娥就发出了痛苦的低吟。王医生停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力度与角度,再次尝试,竹片又出来了一些,刘玉娥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第三次,王医生一咬牙,稳稳地用力,终于把竹片给拔了出来。刘玉娥疼得嚎啕大哭,那哭声在房间里回荡,令人揪心。好在吴浩传把她紧紧的抱住,否则她在挣扎中都要抓花王医生的脸。竹片被拔下来后,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