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扬州城那看似平静的市井繁华之下,一场暗中涌动的调查正悄然展开,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缓缓朝着毫无防备的李云霄笼罩而去。然而,就在这调查的暗流之中,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却趁机搅起了更为险恶的风浪。
在城边一处阴暗潮湿的破旧酒馆里,几个平日里游手好闲、专靠惹是生非谋取私利的无赖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其中一个满脸麻子的家伙,人称麻三,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压低声音说道:“嘿,你们听说了没?那个把王虎都给吓退的李云霄,我看他就不像个好人,指不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旁边一个瘦高个的无赖,绰号竹竿,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哦?麻三,你这话啥意思?你知道些啥?”
麻三得意地一笑,故意卖着关子说:“我可听说啊,这李云霄说不定是某个朝廷通缉要犯的亲戚呢,要不就是和某个江湖大盗是同伙,不然他一个外地来的,哪能有那么大本事把王虎那帮人给打发了?”
竹竿一听,眼睛顿时瞪大了,惊讶地说:“真的假的?这要是真的,那可不得了啊!”
其他几个无赖也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看有可能,他平时那做派,看着就有点神秘兮兮的。”
“对对对,而且他生意做得那么好,说不定就是靠那些不正当的关系呢。”
就这样,在这几个无赖的蓄意传播下,这毫无根据的谣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开始在扬州城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
先是在集市上,那些前来购物的百姓们在挑选商品之余,也忍不住聊起了这个新鲜的话题。
一个卖菜的大妈一边整理着菜摊,一边神秘兮兮地对旁边的人说:“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饰品店的李云霄,好像是朝廷要犯的亲戚呢,这事儿可不得了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旁边一个年轻的后生听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道:“不会吧?我看他平时人挺好的呀,生意做得也用心,还把王虎那伙地痞给治住了,我还挺佩服他的呢。”
卖菜大妈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道:“哼,人不可貌相啊,谁知道他背地里都干些什么勾当呢。这事儿现在传得可凶了,估计也不是空穴来风。”
随着人们的口口相传,这谣言越传越广,很快就传到了一些消息灵通的茶楼酒肆之中。在城中一家热闹非凡的茶楼里,那些喝茶听书的客人们也都在纷纷议论着此事。
一位身着锦缎长袍的富商模样的人坐在雅座里,听着旁边人谈论李云霄的谣言,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李云霄,之前听闻他吓退地痞之事,还觉得他有些本事,如今却传出这般谣言,若是真有其事,那可不能与他有过多往来啊。”
而在扬州城的官府内,气氛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谣言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县太爷坐在公堂之上,面色凝重地听着捕头的汇报。
捕头拱手说道:“大人,近日城中传言四起,都说那饰品店的李云霄乃是某个朝廷通缉要犯的亲戚,或者是与江湖大盗同伙。此等传言流传甚广,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还望大人定夺。”
县太爷皱着眉头,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李云霄之前便有所耳闻,能吓退地痞倒也有些能耐。但如今这谣言若是属实,那可事关重大。你且派人去暗中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他带到官府来盘查一番,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安排。”捕头领命后,便匆匆退下。
此时的李云霄,还沉浸在吓退地痞后的喜悦之中,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谣言浑然不知。他依旧在自己的饰品店里忙碌着,热情地招待着每一位顾客,细心地介绍着饰品的特点和工艺,满心欢喜地想着,终于可以在扬州城安心地把生意做下去了。
然而,他渐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往日里那些经常光顾的老顾客,今日来店里的人数明显减少了,而且有些顾客进店后,眼神中也带着几分异样,不再像往常那样自在地挑选饰品,而是匆匆看了几眼便离开了。
李云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他拉住一位正要离开的老顾客,客气地问道:“张大爷,您今儿个怎么这么匆忙就走啦?是没挑到心仪的饰品吗?”
张大爷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犹豫了一下,说道:“哎,李老板啊,不是饰品的事儿。是这外面传了些不好的话,说你……说你和什么朝廷要犯有关系,我这心里也犯嘀咕呢,所以就先不买了,你别介意啊。”
李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