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内,阳光倾洒在青石板街道上,折射出温润而迷人的光泽,街道上车水马龙,仿若奔腾不息的河流。装饰华美的马车,车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拉车的骏马鬃毛随风飘动,蹄声得得,与挑着担子的小贩交错而过。小贩们扯着嗓子叫卖着各种货品,有新鲜出炉的糕点,那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有色彩斑斓的小饰品,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行人如织,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繁华的乐章,回荡在每一个角落。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一家家紧密相连,仿佛是一条闪耀着财富光芒的珠链。绸缎庄内,一匹匹精美绝伦的绸缎如绚丽的云霞般堆叠摆放,那绸缎的质地柔软光滑,仿佛是流淌的溪水。绣娘们端坐在绣架前,纤细的手指如灵动的蝴蝶,飞针走线,绣出的花纹精致细腻,花朵娇艳欲滴,仿佛有生命一般,鸟儿栩栩如生,似要展翅高飞。茶坊中,茶香袅袅升腾,如轻纱般缭绕在空气中。宾客们围坐在一起,有的高谈阔论,分享着世间趣事;有的悠闲地品着香茗,脸上洋溢着惬意的笑容,悠然自得。
李云霄的府邸坐落于城中心的繁华地段,朱红色的大门高大威严,宛如巨兽的大口,铜制的门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镶嵌在门上的两颗璀璨明珠。庭院深深,楼阁重重,宛如一座神秘的迷宫。花园里,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微风拂过,花瓣轻轻飘落,如诗如画,似一场缤纷的花雨。假山上的清泉潺潺流淌,那清泉清澈见底,水底的石子和游动的小鱼都清晰可见,落入下方的小潭中,溅起晶莹的水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天籁之音。
他坐在书房中,书房内布置典雅,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那些书籍的书脊上烫金的文字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仿佛是知识的精灵在空气中舞动。面前摆放着各地传来的商业情报,他时而沉思,时而提笔批注,手中的毛笔在纸上划过,留下一道道刚劲有力的字迹,心中正谋划着进一步拓展商业版图,那眼神中透着对未来的憧憬与野心,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在未来无限扩张,称霸一方。
然而,平静的日子被安禄山叛乱的消息打破。起初,只是街头巷尾的窃窃私语,人们并未太过在意,依旧沉浸在扬州城的纸醉金迷之中。但随着北方难民的不断涌入,扬州城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李云霄站在府邸的高楼上,望着那些衣衫褴褛、面容惊恐的难民,他们如潮水般涌来,眼神中满是仓皇与无助,脚步踉跄,仿佛被世界遗弃的孤魂。有的难民面黄肌瘦,身体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有的妇女怀抱着啼哭的婴儿,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慈爱;还有的老者拄着拐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口中念叨着祈求平安的话语。李云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多了几分忧虑,那忧虑如同浓重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立刻召集谋士们商议对策。谋士陈风匆匆赶来,脚步急促,衣袂随风飘动,神色凝重地说道:“主公,安禄山叛乱,来势汹汹。我等的商业线路恐将受到严重冲击,长安、洛阳等地的店铺怕是凶多吉少。听闻那叛军一路烧杀抢掠,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店铺被洗劫一空,货物被肆意抢夺,珍贵的饰品被叛军们如饿狼般瓜分,华丽的织锦被他们践踏在脚下。百姓惨遭屠戮,鲜血染红了大地,繁华之地瞬间沦为废墟,曾经的欢声笑语被凄惨的哭喊声所取代。”
李云霄微微皱眉,眼神坚定,那坚定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看到未来的方向:“先派人去探查各地店铺的情况,定要查探清楚损失如何,有无人员伤亡。派去的人要机灵可靠,乔装改扮后迅速出发,沿途小心谨慎,不可暴露行踪。同时加强扬州城内产业的安保,增派护卫,那些护卫们身着黑色劲装,身姿矫健,手持锋利的兵器,日夜巡逻,脚步沉稳有力,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可有丝毫懈怠。”
林羽也紧接着进言:“主公,扬州城的粮食储备至关重要,需提前做好应对粮荒的准备。如今这局势,一旦交通被阻断,粮食运不进来,城中百姓恐要挨饿。粮食乃是生存之本,我们必须未雨绸缪。”
李云霄点头称是,当即安排人手去清点库存粮食,那些伙计们在仓库中穿梭忙碌,手中拿着账本,仔细盘点着每一袋粮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口中念念有词,认真记录着粮食的数量和种类。并派人到周边乡村收购粮食,收购的人驾着马车,那马车的车厢宽敞结实,带着足额的银两,匆匆赶往乡村。他们在乡村中走街串巷,与农户们讨价还价,农户们有的面露难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