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还太小了,她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去了外面交流都是难题,怎么生存,也是奇怪,以前没见老余对于出国这么热衷呢!
如此异常关姿兰不能不注意,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还不能和老公多说。
想着,关姿兰剜了自己老公一眼。
他和余财是大学认识的,两人一起创业,初期所有业务都是余财跑下来的,公司最艰难的时候他也一直在坚持没有选择退出,如今两人一起共事了近二十年了,若不是儿子的未来那么真实她也不信余财会背叛会让公司破产,那可是他俩一起创立起来的公司啊!
夏远生一点没有注意到老婆的刀子眼,反而在盯着童玉绥。
那天出事后他就跑了,只听了一耳说是这个女孩和慕家打擂台,具体的他不知道,也接触不到那个圈子。
但那天她被欺负的这么惨应该是那些人说错了吧!
看着如今坐在沙发上乖巧的女孩,他很难和人们说的挂上钩。
他终于忍不住了,“你那天是怎么回事,没有受伤吧!”
夏叔叔一直在观察自己,那毫不掩饰的目光童玉绥怎么可能没发现,如今听他问童玉绥反而松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我老家是期水抿恩的,我来这边上学,我父亲就给我推荐了一个他的朋友,算是熟人,那天我就是去找他的,没想到来时好好的,说给我找一个好工作,但我一去他就逼我做什么服务员,我看他们不像好人,再加上...”
童玉绥有些犹豫,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我父亲在老家是开棋盘室的,他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很多,我一看他们就不像个好人就不愿意去,要见我父亲的朋友,可他一直不来见我,我也没办法。”
这还算能解释得过去,但夏远生看到过她凶狠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就因为她父亲开棋牌室,所以她也学会了打架?
“棋盘室?”
儿子说最后夏远生去赌钱去了就消失了,他连赌场往哪开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赌,最有可能就是有人带他去的,能让夏远生跟着去赌场的人除了余财她想不出还有谁,最主要的是公司是两人创办的,余财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拿它开玩笑,除非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染上赌瘾是最有可能的,再加上次发生那么大的事余财竟然没有踪影,所以慕家私底下开赌坊?
“你爸爸那个棋牌室私底下是不是会赌?”
“这,是。”她该粉饰这一段黑色的,可她看出关阿姨的在意,她应该在想别的事情。
如此大概就明白了。
夏远生疑问的看着老婆,她问这个干什么?不是她说的英雄不问出处吗?这会怎么开始细剖这里面的事了。
之后童玉绥就和夏灼眠上楼去了,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夏灼眠,“你是不是没有和关阿姨细说这里面的事啊,我看关阿姨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我忘了。”夏灼眠略微尴尬的挠了下头,这事他们都知道,余财就是赌博去了,上了瘾亏了钱然后挪用公款还把公司抵了,他还带着夏远生去赌,后来关姿兰病重,夏远生没钱,就想去赌场搏一搏,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都是事后童玉绥帮忙查找的,他其实并没有见到父亲赌博之类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母亲说这些细节,总感觉一瞬间,父亲好像变了个模样,他不说一切就都没有变。
“你该和关阿姨聊聊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光靠猜测多难?你难道想让事情变的糟糕吗?”童玉绥非常不赞同他的沉默行为。
“我知道了。”夏灼眠被训的头都抬不起来。
童玉绥暗自叹息,其实自己也有责任,他把大部分精力都用来照顾自己了,所以说他们都该改变。
楼下关姿兰也在和夏远生说话,“我前段时间和秀梅聊天,他说余财要把两个孩子都送国外读书,她女儿才十岁,怎么出国,她让我帮忙劝劝,我想着你和他更熟,你帮我劝劝他吧!”
“出国?”夏远生没有听余财说过,如今一听也觉得奇怪,他们俩根基都在国内,从没想过要出国啊,还把十岁的女儿送走,一个小孩怎么照顾自己。
夏远生蹙眉,随后点点头,“行,这事我和他说,必须得问问他怎么想的。”
“行。”
......
童玉绥刚走到教室就感觉今天的教室格外热闹,她进去时还有些目光在偷偷的看着她,眼中带着些羡慕和不可思议。
惹的童玉绥认真想了想自己有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