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颜就这样兴致勃勃的把哥哥藏了十几年的心事说给了永安帝听。
最后还补了一句这是爹爹和娘亲都不知晓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永安帝在一旁也听的兴致勃勃,虽然在他这里都只能算做是一些平常小事,不过更能体现他们的纯真美好。
同时他也十分认可他们两人能在一起,毕竟沈家的家风和品行他是一清二楚的。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阵阵花香。沈乐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陶醉在这美妙的香气中。
永安帝看着她沉醉的神情,心中不由得一动,伸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
沈乐颜猛地睁开眼睛,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低头娇羞地摆弄着衣角。
永安帝轻声笑道:“朕已许久未曾像今日这般放松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乐颜身上,“颜儿,若你还有其他趣事,不妨也说与朕听听。”
沈乐颜抬起头,与永安帝四目相对,心中竟有些慌乱。她定了定神,微笑着说:“陛下,臣女平日里喜欢读书弹琴,还喜欢研究花草。”
“今日来寻这鲜花便是为了制作口脂和花露。”
永安帝点点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朕记得一般的胭脂水粉应当都是用的红蓝花,普通鲜花也可以么?”
沈乐颜微微颔首,“颜色鲜艳的才行,取其汁水,配上洛神花油和蜂蜡就能制成口脂。”
“涂抹在嘴上还有淡淡的花香。”
永安帝盯着眼前女子的唇瓣,他记得之前……想到这里他突然忍不住打趣道:“怪不得朕之前闻到过你唇上有花香之气。”
沈乐颜顿时懂了他这话里的意思,一瞬间,她的脸色迅速撺红,这股红温一直蔓延到耳根。
就在这时,一名内侍匆匆赶来,恭敬地禀报:“陛下,太后有请。”
“知道了。”永安帝看了一眼内侍,又转头对沈乐颜说,“朕先去母后那里一趟。”
“你先在御花园里逛一会,朕一会便来找你。”
“臣女恭送陛下。”待永安帝走远后,沈乐颜不禁松了口气。她抬手轻抚着发烫的脸颊,心仍在怦怦直跳。
而另一边,永安帝随着内侍来到太后宫中。
“儿臣给母后请安。”
“免礼吧。”
太后笑着招呼他坐下,“皇上可知哀家找你来可是为了何事?”
永安帝端起茶杯浅酌一口,“母后的烦心事不外乎是为了表妹月茵,儿臣正好也有了一个打算。”
“那还不快说来听听?”
“母后觉得沈家公子沈乐白如何?”
“沈家?哀家已经从多人口中听说过那沈家兄妹,沈乐白也就是去年的探花郎?”
“正是此人,只是不知还有何人向母后提过沈家兄妹。”
“月茵前两日进宫才跟我说到过两人呢,依哀家来看沈家确实不错。”
“只是门庭太过薄弱,虽然你看重沈宏安封了丞相之位,位高权重,但是也比不上世家大族的繁荣昌盛。”
“虽然薄弱却也少了世家大族中的勾心斗角,多了几分真心与暖情。”
“丞相之位也定是贤能者居之,母后也是知晓那沈宏安的品行的。”
“况且沈乐白已是探花郎,相信过不了多久也能在朝堂上有所作为。”
“母后不妨下次问问月茵的想法,看她是否愿意,总归好比任由舅舅让她嫁给太子强。”
“也好。”太后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皇帝当真想好了么?皇后和身后的陆家虽然野心勃勃,不过煜儿是个好孩子……。”
“母后,儿臣早已有了打算,看似他虽然是受人摆布,不过他若是没有这个想法,他早就反抗了。”
“况且朕给过他许多次机会,对大皇子的敲打同样也是对他的一种警告,可他依旧听信谗言。”
“哎…哀家也有错。”
“早知如此哀家便把他从小养在身边该多好…他天性善良,终究是我们没能好好引导他……。”
“放心吧母后,煜儿也是朕的儿子,只要没酿成大错,朕自会给他安排一个好的栖身之处。”
“好,哀家这就放心了。”
“不过皇上怎么突然今日向哀家提起这沈家公子?”
“方才在御花园遇到了沈小姐,听她说了许多关于花草的用处。”
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