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但克莱尔成了例外，薇洛特从没想过和别人建立平等的情感关系，同龄人没有，长者没有，换做之前的薇洛特，她很难相信为什么有一个人会如此恰好的理解着她。
“克莱尔。”薇洛特问，“你对魔法即强权这句话怎么想呢？”
“我觉得挺合适的。”克莱尔说，她把肩上的小纸人扒拉到旁边的桌子上，“这并不是问题，但不够，薇洛特其实已经有想法了吧。”
合适。
非常合适的借口。
格林德沃会质疑薇洛特，他老谋深算，但也不会像克莱尔一样察觉到薇洛特未尽的含义。
这只是一个合适的借口。
魔法即强权，魔法可以带来强权，这并不是问题。
但不可能一直是魔法，即便没有魔法，薇洛特也希望自己能够掌握强权，魔法不够，需要新的制度，需要可控制的团体，需要……军队和武器。
没有任何犹豫，克莱尔已经接上了薇洛特的思路——不够。
任何的东西都不足够，必须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克莱尔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吗？”薇洛特说。
克莱尔罕见的露出迷茫的表情，她顿了一会儿，然后露出笑容。
“嗯……我以为薇洛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克莱尔有些不明白薇洛特此时的意图，但她仍然表示理解，“不管是魔法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薇洛特的目标不都只有一个吗？”
只有一个，与其他的东西都无关。
——强权。
所以说格林德沃的重点完全错了嘛。
薇洛特笑起来，隔着双面镜，她依旧享受着克莱尔传递的那些安抚性的气息，无所畏惧的放松的姿态，日常和背后谋划的结合，她欢喜着，以至于贪婪起来，想要更多。
“克莱尔……”薇洛特念着她的名字，像是咀嚼糖果般，只是含在嘴里就能体会到甜味。
“嗯，我在呢。”克莱尔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