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太子说的郑宴宁的病情,郁清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
不过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之中,郑宴宁绝非那种值得同情之人。
郑宴宁一直隐瞒着自己所患的怪病,并且妄图借助皇后娘娘的威势向太子施压,从而获得侍寝的机会。
怎料天不遂人愿,就在她精心策划之时,竟意外地被太子撞破了自己的病情。
此刻,正当郁清欢陷入沉思之际,一旁的太子突然目光阴沉,其声音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霜一般冰冷:“母后居然早在前几日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
听闻此言,郁清欢满脸诧异,脱口而出道:“皇后娘娘竟然知道?”
只见太子微微眯起双眸,缓声道:“母后言道,郑太傅年事已高,且其一生都在为朝廷殚精竭虑,深受父皇的敬重与赏识。
因此,母后不愿让郑太傅心寒。倘若郑宴宁的病症往后始终无法治愈,那么郑府甚至还打算再送一名姑娘进入东宫!”
太子这番话语犹如一道惊雷在郁清欢耳畔炸响,使得她内心猛地一震,如此看来,郑府显然早已对此有所筹谋啊!
而且看太子的样子也无法阻止。
于是郁清欢美眸流转,朱唇轻启,柔声劝道:“殿下,朝廷与后宫之间向来都是紧密相连相辅相成的,切不可因为眼下这些琐事而和皇后娘娘发生正面冲突……否则,这其中牵连甚广,怕是会对您不利呢。”
太子闻听此言,不禁在心中暗自长叹一口气,但他那俊朗的面庞之上却依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后手臂一展,便将身旁的郁清欢轻轻地搂入怀中。
此时的郁清欢更是娇柔地撒起娇来,她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凝视着太子,柔声道:“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有了新欢就把妾身给抛诸脑后,嫔妾和腹中的孩子一直在彩音轩里盼望着殿下您。”
说着,她还故意嘟起小嘴,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太子见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心疼之意,他缓缓伸出右手,轻柔地放在郁清欢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之上,仿佛能感受到腹中小生命的跳动一般。
紧接着,太子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郁清欢,轻声问道:“清儿,对于孤,你究竟信不信任?”
郁清欢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应声道:“殿下,妾身对您自是深信不疑的。”
说罢,她仰起头,飞快地在太子那刚毅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太子被郁清欢如此亲昵的举动弄得心头一阵悸动,然而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只是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如丝的秀发。
郁清欢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般,静静地趴在太子那宽阔温暖的怀中。
不过她却不停地琢磨着郑府刚刚新送进来的那个人究竟会是何种模样,毕竟在上一世,郑府可从未有过送人进入东宫之中。
关于郑宴宁之事,除了皇后与太子知晓其中详情之外,整个东宫中便唯有郁清欢对此心知肚明。
而此时的长秋殿,则对外宣称太子妃突患疾病,需要静心调养数日。待过些时日身体恢复康健之后,再行传召各位嫔妃前去请安问候。
太子妃此次患病来得甚是蹊跷突兀,赵雨疏敏锐地察觉到此事背后定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于是乎,她暗中派遣自己的心腹之人去四处打探,但令人遗憾的是,尽管费尽周折,最终也未能探得事情的真相所在。
正当众人为此事议论纷纷之际,一则惊人的消息犹如一道惊雷般骤然炸响,郑府的二姑娘郑宴娆即将入东宫!
皇后娘娘亲自降下旨意:“郑府二姑娘郑宴娆,端庄贤淑、温婉尔雅,特赐予其太子嫔之位份,并入住东宫之中的蕙竹轩。”
此道旨意一经传出,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在东宫后院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个嫔妃们个个惊讶不已,要知道,这位郑宴娆她们此前可是闻所未闻的。可为何皇后娘娘会突然下旨让郑宴宁的亲妹妹入宫,并且还毫不吝啬地赐予如此尊崇的太子嫔高位。
这一系列举动着实令众人摸不着头脑,一时间,各种揣测与流言蜚语在东宫后院传来。
郑宴宁是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的,还是她的母亲命人命人送进来的。
原来皇后娘娘知晓她患病一事,竟然是由郑母告知的。
郑夫人言语恳切的对皇后娘娘说,太子妃得知太子殿下领兵出征打仗之后,她便终日忧心忡忡,茶饭不思,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