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身边那位一向雷厉风行的芳嬷嬷,竟然毫不犹豫地直接做主下令将这几人给牢牢抓住了。
随后,便是一番严厉的审问。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其中竟有两人乃是王侧妃宫中的丫鬟,还有一人则来自叶良娣的宫中。
当听到她们的交代时,就连见多识广的芳嬷嬷都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了。
原来,王侧妃宫里的那两名宫女竟是奉了其奶娘之命前来,想要瞧瞧郁清欢这边是否有着能尽快有孕的妙方,而叶良娣宫中的那个宫女与她们相熟,也就跟着一块儿过来探听消息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谨慎的芳嬷嬷自然是不敢自作主张的,于是赶忙前去禀报给郁清欢知晓。
“郁嫔娘娘,王侧妃宫里的这两个宫女啊,说是受了她奶娘的指使,专程跑来打探您这里可有什么能够迅速有孕的方子……至于叶良娣宫里的宫女,则是因为跟她们相识,故而一同前来凑个热闹、探听一二……”
就在郁清欢尚未开口回应之际,只听得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太子殿下驾到了。
只见他面色微沉,目光凌厉地说道:“不管她们究竟是为何而来,总之绝不可扰了郁嫔安心养胎。来人呐,把这几个不知深浅的宫人每人重责十大板,然后统统打发出去!”
芳嬷嬷闻言,恭恭敬敬地应道:“是,殿下!老奴这就去办。”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执行处罚去了。
郁清欢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原以为那王侧妃瞧着挺机灵聪慧的一个人,没想到手底下居然尽是些愚笨不堪之人。
而叶桑宁近日就更是离谱了,整日里心心念念地盼望着能早些怀上子嗣,竟放纵手下人这般胡闹凑起热闹来。
这件事很快便传进了王侧妃的耳朵里,她当场就被吓得不行,赶忙匆匆忙忙地前去拜见皇后娘娘。
到了皇后娘娘跟前,她诚惶诚恐,先是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行过礼,然后声音颤抖地说道:“皇后娘娘,嫔妾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啊!嫔妾着实未曾料到她们竟敢如此大胆,跑去打扰郁嫔娘娘安心养胎。
说起来都怪嫔妾那不懂事的奶娘,一心想着要让嫔妾尽早有孕,这才想出这么个愚蠢至极的办法。但请皇后娘娘明鉴,嫔妾对郁嫔娘娘绝无半点加害之心呐......”
话一说完,王侧妃再次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都快要碰出淤青来了。
毕竟眼下可是个极为关键敏感的时刻,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啊!
说来也是因为王殊棠平日里向来循规蹈矩,恪守本分,甚至在管理下人方面做得比太子妃还要出色得多,故而皇后娘娘一直以来对她甚是喜爱和看重。
皇后娘娘微微抬手,示意身旁的芳嬷嬷上前搀扶着自己缓缓起身。
她目光柔和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王殊棠,轻声说道:“殊棠啊,你这孩子的脾气秉性,本宫心里清楚得很,就连太子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此次不过是小惩大诫那些个不懂事的宫人罢了,你若想要早日怀上龙嗣,还是得多与太子相见相处才好,切莫再让身边的宫人做这样的事......”
王殊棠听闻此言,不禁羞红了双颊,但心中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她赶忙叩首谢恩,应声道:“是,嫔妾谨遵娘娘教诲!日后定当安分守己,全心全意侍奉太子殿下。”
而另一边,叶桑宁得知自己的贴身丫鬟竟被杖责了十大板后,心急如焚,当下便马不停蹄地赶去面见太子妃。
说起这件事情来,其实她心里早就有数,那丫鬟前去打探消息一事,她不仅知晓,甚至还默许了其行为。毕竟在这深宫内苑之中,哪个女子不盼望着能母凭子贵呢?
曾经,她也曾有意与郁清欢交好,想着从她那里探听些获得太子垂青的法子,怎奈郁清欢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让人难以亲近。
此刻见到太子妃,叶桑宁战战兢兢地屈膝行礼,怯生生地问道:“太子妃娘娘,嫔妾着实无意加害郁嫔,不知太子殿下可会因此怪罪于嫔妾?”
太子妃闻此消息,心中不由得又对郁清欢增添了几分恨意。
同时,她暗自思忖究竟是何人暗中给她下红花埋布偶诅咒的她,被发现了,
她心中暗自盘算着,本想着趁着叶桑宁那宫女四处打听消息之际,安排自己的人趁此混乱时机悄悄混入其中,好暗中做些手脚。
可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竟会有人如此不小心地露出破绽!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