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王莽。窦宪这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办法害郅寿。郅寿也不怕他,在朝廷上见了窦宪,就当面骂他,说他盖大房子,随便用兵,违法乱纪。窦宪哪能承认啊,两人就在朝廷上吵起来了。郅寿越骂越起劲儿,窦宪理屈词穷,就跑到太后那去告状,说郅寿私自买公田,还诽谤宫廷。窦太后正在气头上,听窦宪这么一说,就把郅寿的官给免了,让人把他送到廷尉那去。这廷尉也是个马屁精,顺着窦太后的意思,说郅寿有罪,应该判死刑。
这时候,太尉掾何敞出来说话了,他说:“郅寿是近臣,他说这些话是为了国家好,如果他不说,那才应该杀呢。他不怕得罪人,是个忠臣,我虽然和他不太熟,但我知道他是为了国家。我不想看到朝廷因为诽谤就杀人,这样以后谁还敢说话啊?我要是说错了,我愿意去坐牢,先替郅寿死。” 窦太后看了何敞的奏章,就把郅寿的死罪免了,让他去合浦。郅寿这人气性大,觉得自己没做错,不想活了,就自杀了。他的家人还算好,没被流放,回西平老家去了。
窦宪害死了郅寿,更加嚣张了,马上就要出兵了,在外面摆足了大将的威风,对那些大臣们呼来喝去的。三公九卿看不下去了,就联名上书,说不能北伐。上了好几本奏章,窦太后都不理。太尉宋由有点害怕了,不敢再上书,其他大臣也都退缩了。只有司徒袁安和司空任隗不怕,还在朝堂上使劲儿劝太后,可太后就是不听。
侍御史鲁恭也上书说:“陛下您天天为了这事儿操心,想让北边疆土安稳,可我觉得这事儿不靠谱。这几年粮食收成不好,老百姓都没饭吃,仓库里也没啥东西。陛下您还在守丧呢,这时候出兵,不合适啊。而且北匈奴离咱这儿老远了,咱去打他们,也不一定能赢。以前祭彤出去打匈奴,啥也没打着,还死了好多人。现在咱又要去,这不是重蹈覆辙吗?再说了,现在出兵,大司农的钱都不够,下面的人都急得不行了。三辅和凉这地方又不下雨,麦子都快干死了,这是老天不让咱出兵啊。大家都觉得不能出兵,陛下您可不能为了一个人的想法,就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啊。” 鲁恭说得声泪俱下,可窦太后就像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理他。不过鲁恭这人在中牟当县令的时候,干得挺好,有不少好事儿。他在那提倡道德,不怎么用刑罚,周围的地方闹蝗虫,就中牟没有。袁安还派人去看,是不是真的,结果还真是。鲁恭和人在田里走的时候,看到白雉在旁边,有人想抓,小孩说雉在孵蛋呢,那人就觉得鲁恭这人了不起,回去跟袁安一说,袁安也很佩服。后来中牟还长出了嘉禾,袁安就报告给朝廷,说鲁恭有德,把他调到京城当侍御史。大家都夸鲁恭有三异,这可是了不起的事儿。
窦太后不听鲁恭的话,还是让窦宪他们去北伐,还让窦笃当了卫尉,窦景当了奉车都尉,给他们盖大房子,花了不少钱。这事儿传出去,大家都议论纷纷,不知道又有谁要出来说话了。这朝廷里的事儿,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咱就等着瞧下一回还有啥事儿发生吧!
这窦宪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那阵仗看起来倒是挺威风,可实际上不少人心里都犯嘀咕,觉得这一仗打得不明不白。但窦太后主意已定,谁也劝不住,就盼着窦宪能在外面立下大功,好堵住众人的嘴。
窦宪这边带兵走了,朝廷里也没消停。那些大臣们虽然不敢明着跟窦太后对着干,但私底下也是议论纷纷,都觉得窦氏一族这么折腾,迟早要出乱子。窦太后呢,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觉得哥哥肯定能凯旋而归,给窦家挣足面子。
且说这窦宪一路向北,还真就碰上了北匈奴的军队。这北匈奴本来就已经乱成一团,被窦宪的大军一冲击,顿时就兵败如山倒。窦宪这可高兴坏了,看着匈奴人四处逃窜,他得意洋洋地想:“这次可算是让我抓住机会了,看回去谁还敢小瞧我。” 于是,他指挥着士兵乘胜追击,杀得匈奴人丢盔弃甲,还缴获了不少战利品。窦宪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马上派人快马加鞭地给窦太后送信,把自己的战功吹嘘了一番,说自己如何如何厉害,把匈奴人打得屁滚尿流。
窦太后收到信后,那是笑得合不拢嘴,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太对了。她立刻在朝廷上宣布窦宪的战功,还打算等窦宪回来后,给他加官进爵,好好赏赐一番。那些大臣们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只能表面上跟着祝贺,暗地里却在摇头叹息。
在窦宪出征的这段时间里,朝廷里的日子过得也不平静。窦氏一族的人仗着窦太后的势力,在京城横行霸道,惹得百姓们怨声载道。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窦家,招来灾祸。
而窦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