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看看她做的事,也是有好有坏,就像那月亮,有圆的时候,也有缺的地方。和帝死后,她应该按照立长的规矩来选继承人,和大臣们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可她倒好,直接立了个才出生一百天的婴儿当皇帝,这不是明摆着想自己掌权吗?后来小皇帝夭折了,她又和自己的亲哥哥商量,立了清河王的儿子刘祜。这国家大事,怎么能就他们兄妹俩说了算呢?而且她刚掌权没多久,就封自己的四个兄弟为侯,这不是违反祖制吗?虽说她也做了些好事,可和这些错事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要不是邓潘们还知道点进退,说不定这邓家就变成第二个窦家了。再看看西域这事儿,处理得一团糟。梁慬有那么厉害的本事,却不让他好好发挥,反而听那些大臣的短视建议,把西域就这么放弃了。班超要是知道了,在地下都得气得跺脚。这还不算完,放弃了西域,又惹出了西羌的叛乱,这内外都出问题,归根结底,都是朝廷决策失误啊!
有诗说得好:“哲夫成城,哲妇倾城。”这邓后虽然还没到倾城的地步,可也得让人说几句不是吧?
且说邓骘与任尚领了旨意,点齐兵马,浩浩荡荡地朝着羌人作乱之地进发。邓骘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着铠甲,威风凛凛,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心里明白,此次出征责任重大,若是搞不定羌人之乱,不但自己的名声要毁于一旦,还会让朝廷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
任尚跟在旁边,也是一脸凝重。他回想起之前在西域的种种作为,心中懊悔不已,暗自发誓这次一定要将功赎罪,不能再出差错。
大军一路前行,不日便抵达了陇道附近。邓骘下令安营扎寨,刚扎好营,就有探子来报,说前方发现大批羌人踪迹。邓骘听闻,立刻召集众将商议对策。
有的将领提议直接出兵攻打,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有的则建议先观察羌人的动向,再做打算。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邓骘听着他们的建议,眉头紧锁,一时也没了主意。
任尚站出来说道:“将军,依我之见,羌人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装备简陋,且缺乏统一指挥,我们可以先派一支小部队去试探一下虚实,然后再制定作战计划。”邓骘觉得任尚说得有些道理,便点头同意。
于是,任尚挑选了几百名精锐骑兵,朝着羌人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不多时,前方就传来了喊杀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邓骘在营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心里默默祈祷任尚能够平安归来,并且带回有用的情报。
过了好一会儿,任尚带着人马回来了,虽然有些士兵受了伤,但总体来说损失不大。任尚向邓骘报告说:“将军,羌人果然如我们所料,战斗力不强,但他们占据了有利地形,且十分狡猾,我们一进攻,他们就四散逃窜,然后又从侧翼和后方包抄过来,很难对付。”
邓骘听了,心中忧虑更甚。他深知这场仗不好打,若是强攻,己方必然会损失惨重;若是围而不攻,又会耗费大量的粮草和时间,朝廷那边也等不起。
正在邓骘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又有探子来报,说后方的粮草运输队遭到了一小股羌人的袭击,虽然护卫队奋力抵抗,保住了大部分粮草,但也有一些被羌人抢走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邓骘惊出了一身冷汗。粮草可是军队的命脉,若是粮草供应不足,这仗还没打就已经输了一半。邓骘心急如焚,立刻召集众将,严厉斥责了负责押运粮草的将领,然后商讨如何解决粮草问题以及应对羌人的策略。
有的将领建议分兵去保护粮草运输队,但这样一来,前线的兵力就会更加分散,战斗力也会减弱。邓骘思来想去,觉得这个办法不妥,一时之间,整个营帐内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众人都沉默不语,仿佛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邓骘望着帐外的天空,心中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邓骘就要栽在这羌人之乱上吗?若是这次不能成功平叛,我有何颜面去面对太后和朝廷的重托?”
就在众人无计可施之时,一位年轻的谋士站了出来,他名叫李通,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却足智多谋。李通向邓骘拱手说道:“将军,在下有一计,或许可以解燃眉之急。”
邓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问道:“有何妙计?快说来听听!”
李通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将军,我们可以派一支奇兵,绕道羌人的后方,烧毁他们的粮草和营地,让他们陷入混乱。同时,我们在正面加强攻势,佯装要全力进攻,吸引羌人的注意力。这样一来,他们首尾不能相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