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别人都给我闭嘴,不许开口!”
“敢问顾大爷,公子的这一番惊人的决断,是否也是同样儿出自于,老太爷和老夫人的临终所命呢?”
众人这才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地正襟危坐着,侧耳倾听朱信依命发问道。
“据......公子自己所称,确实如此。”
顾子谦稍微地犹豫了一下儿,模棱两可道。
“可拉倒吧!这话呀,也就大哥你信~!”
顾子鲁一拍大腿地撇嘴说道:“老太爷和老夫人在世的时候儿,一向不许姑小姐她,再和咱们朱府扯上任何的关系,就连自身的丧葬事宜,都严禁她回府参与,又怎么会留下这样儿的嘱托呢?依我看哪,一定是公子他心怀异志,故意地假借老夫人的遗命,去讨好他这个亲生的......”
“顾二爷,住口!!”
顾怀氏闻言大惊道:“此乃咱们朱府多年以来的禁忌之事,当年老夫人曾经有命,凡有违令提及者,皆以家法论处!你如今,怎么敢这么信口开河呢?!万一要是传扬了出去,咱们朱府的颜面何存呢?你这不是,让顾大爷为难吗?!”
“是,夫人教训得极是!在下知错了!”
顾子鲁心头一惊,顿时便警醒了过来,慌忙起身说道。接着,又对着顾子谦深施一礼,惭怍说道:“顾大爷,属下自知言行失当,触犯家规、罪无可恕,还请顾大爷依律惩处,纵死无怨。”
“嗯,你自己既已知错儿、认罚就好——”
顾子谦缓缓地端起了茶盏,淡然说道:“再加上你之前的不当言辞,数罪并罚,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就在正午开饭之前,自行去往‘白虎厅’铁总管那里,跪领一个掌掴之刑,一日一掌,五十为止。顾二爷,你道如何呀?”
“呃.....这个、这个嘛.....顾大爷,属下自然是甘愿领罚的,只是,只是这一天一个巴掌的处罚,是否也太羞辱属下了?!那还不如,一次受满五十杖责呢!”
顾子鲁闻言大囧,支支吾吾、不情不愿道。
“怎么,顾二爷,您这是在和我顾子谦斤斤计较,讨价儿、还价儿吗?!”
顾子谦忽然面色一沉,“砰”的一声,一顿手中的茶盏,抬手斥点着斜对面所坐的朱礼,嗤鼻冷笑道:“莫非你当我这里,是他礼大总管,常来常往的首饰店铺和鱼市、菜摊儿了不成?!放肆,可笑!!”
“属下不敢,属下该死!”
那顾子鲁见顾子谦,第一次当真对他动怒、翻脸,不禁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道:“还请顾大爷息怒勿怪,属下领罚就是!”
“小人有罪、小人该死,还请顾大爷依律严惩!”
而无端被他牵连在内的朱礼,也一并受惊不小地跪地求饶道:“小人也甘愿领罚!”
“嗳~,礼大总管,您客气了,我顾子谦在你们这帮人的眼里头,又算得了是哪根儿葱呢?哪儿有那么大的能为,居然敢让您,心甘情愿地认罪、领罚呢?!快快请起吧,莫要折煞了我这个,过时、过气的昏庸老臣了!”
顾子谦朝着朱礼,哂然一笑道。
“顾大爷何出此言?!老奴(小妇人、在下、小人)万万担当不起呀!!”
那顾子谦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立时便一齐站起身来,不胜惶然地拱手说道。
“怎么,敢情不是吗?!”
顾子谦用两道威严而锐利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逐一地扫过道:“想当初,老太爷和老夫人在世之际,又何曾有过,今日的这一番不堪之状!如若不是在座的诸位人中龙凤,一来,满心瞧不起咱们的新当家人,朱振宇朱公子;二来,明明白白、确确凿凿地,不把我顾子谦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如此作为呢?——顾二大爷,礼总管,你们快快请起吧!还有你们诸位,我顾子谦今日言语失敬,多有冒犯之处了。还望诸位英雄好汉大人大量,万勿见怪才是!”
顾子谦如此厉声言毕,便双手抱拳在怀,摆出了一副欲要离座儿起身,向众人施礼、赔罪的架势来。
“诶呀!顾大爷,这好端端的,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来?”
朱信连忙快步抢上前去,一把将其按住,打躬作揖地赔笑说道:“请您尽管安坐发令就是,这合府上、下,又有谁胆敢违命不遵呢?”
“是啊,顾大爷,小妇人敢以性命作保,这是万万没有的事情——诸位,你们说呢?”
顾怀氏也紧跟着赔笑福礼道。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还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