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瓜葛。”
“哦?妙哉,妙哉呀!”
朱振宇听了,不由地连连拍案叫好道:“以流苏妹子的心智,这当世还有谁能与她并肩而立呢?!我就即便是再偏心一些,又能如何呢?!”
“公子言过其实了。”
那独坐在柜案内侧的张顺九,只听得频频点头,满面得意之色;顾子谦却是轻轻地咳了一咳,正色言道:“流苏姑娘年纪尚小,实在是当不起这些过誉之词,以免有损于长进。”
“欸~,流苏妹子她非比凡俗之辈,决计不会的。”
朱振宇不以为然地一笑,转回了正题道:“那新库建成之后,旧库又该如何处置呢?”
“届时清空之后,还是会由流苏姑娘带领着这几位老师傅,亲手拆除机关、毁去原库,着人填平、重建,最后交到新人手中的,就是另外一座,设有各种‘巧妙’机关的双层地上财库了,以免天机外泄。”
顾子谦不慌不忙道。
“嗯。”
朱振宇微微地“嗯”了一声以示满意,点头续道:“如此说来,现在惟一棘手的,也就只有密室的库存搬迁啰?费时、费力自不必说,光是安全这一层上,就够你和铁总管,喝上一壶了吧?”
“公子,您怎么忘了,老夫人在这件事情上,那可是早有先见之明的,呵呵呵。”
顾子谦呵呵一笑道:“属下人等,已经分别通过各自的姻亲,疏通好了关节,届时黑、白两道儿上的‘朋友’,自然不敢乱来。再加上铁总管率领的精干武丁,和两城的官兵们联手护送,足以稳若泰山、万无一失了。”
“那么,一切就有劳顾大伯了。”
朱振宇抿嘴一笑道:“有您统帅、布局,本公子一向放心得很。”
“是,多谢公子的信任。”
此时,正巧儿朱福和痣儿等人推门走了进来,要向朱振宇交差复命,顾子谦于是就势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公子若无其他吩咐,属下这就将新府的地契,封存至密库的地下一层,然后便返回到新府那边儿了。”
“嗯,顾大伯,那你忙吧。”
朱振宇“嗯”了一声,也紧跟着站起身来道:“我也回去继续闭门守孝了,省得呆在这里,净给你们添乱。”
———分————割————线———
与此同时,“水清居”内。
“夫人,看来呀,公子待你们娘俩儿,倒是比老夫人在世的时候,更亲厚了几分呢!”
顾子鲁满心欢喜地看着顾怀氏和玉琦,站在衣柜之前,收纳诸多的赏赐之物,感慨万分道。
“是啊,公子的为人,原本就是宽厚之极的。”
顾怀氏用眼神示意玉琦退下,转身坐到了梳妆台前,淡然一笑道:“不过,公子他越是这么厚待、体恤,咱们自己的心里,也越是得识大体、知分寸,莫要得意忘形,宠极生事的好。”
“是,夫人所言极是。”
顾子鲁心中一凛,立时记起了前番之事,便笑嘻嘻地凑了过去,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梳子,轻手轻脚地替她梳理道:“哎,夫人,公子免去了我的掌掴之刑,代之以郊外省责的事情,你都已经听说了吧?今天哪,要不是因为查库一事,我且得等到下午才能回府呢!”
“嗯,方才,朱和已经告诉玉琦了。”
顾怀氏在镜中,对着他莞尔一笑道:“恭喜夫君,贺喜夫君哪!”
“嗐,夫人见笑了!”
顾子鲁脸上一红道:“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里就值得恭喜了。”
“免辱即为喜。”
顾怀氏回身接过梳子,放到了桌子上,温婉笑道:“再说了,夫妻本为一体,我干吗要闲着没事儿,笑话你呢?真是痴人一个。”
“多谢夫人。”
顾子鲁心头一热,一把拉过她的手来,柔情无限道:“人道是‘家有贤妻,夫无横祸’——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有你常伴左右,我早就不知闯出什么塌天大祸了!”说着,又面露出深深的幽怨之色道:“夫人待我情深意重,公子对我仁厚宽容,只有大哥他......唉!这次的事啊,固然是我口没遮拦、有错在先,可他也总不至于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罚我罚得这么狠吧?或许,他从前对我的种种关爱,都是假的吧?!为夫着实是想不通啊,唉!”
“哎呀,夫君,你误会大哥了!”
顾怀氏连忙开解他道:“以当时的情形,他不如此决断,又怎能震慑得了合府呢?!再说了,莫非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