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压抑。
屠夫之名,果然不是空穴来风,他第一次,对某些人起了忌惮之心。
“还真是有点难度啊!”
李信目送两人离开,有些泄气:“吾何时能聚王霸之气,虎躯一震,得名臣猛将来投!”
看看人家曹黑子,走到哪里不拉风,虎躯一震,谋臣如雨,猛将如瓜,纷纷叩拜。
反观自己:“唉,差之远矣!”
也是,自己现在连落脚处,藏身地盘都没有,还处在险地自求难保,有何能耐让人效力。
怎能让这些世间大才相投,看不见出路,即使以性命相挟也不好使。
,!
跟着自己,说不定哪天就被点了天灯,还要背负贼匪骂名,遗臭万年。
左右不过是早晚死,为了自身名誉,也为了家族老幼考虑,这等能人自然不会轻易投贼。
一直缩于阴影处的郭图适时出言:“统领勿忧,此时乃龙游潜水,若有朝一日困龙升天,必然有名臣猛将来投。”
“只要我等北上觅一处根基地落脚,便不愁没人效忠!”
“是及是及,统领乃世之人杰,必然弘福似海,寿与天齐!”
刚归降不久,在郭图手底下做事的逢纪抓住机会一通恭维,希望能在大领导面前多多露脸加深印象。
李信瞥了这厮一眼,对此人还真有些印象,不就是那个被逼着杀人投诚的小聪明吗,倒是个机灵鬼。
抛开烦心事,李信开始询问起军中情况:“部队情况如何!”
“大帅,全军十万八千人,此战伤亡近千,其中重伤三百余轻伤百人,余者战死!”
“千人!”李信有些不满,自己调动近万人围攻,还能被对方杀伤千人,委实有些多了。
且此刻身处大汉腹地,危机四伏,士兵不能快速锻炼成钢,如何立身。
“统领勿忧,军中损伤大多为西凉兵所致!”
逢纪看出李信忧虑,适时上前解释道:“那西凉兵乃是董魔王嫡系飞熊之精锐,即使是在身陷绝境,所爆发的杀伤力也,不是普通官兵能比拟的。”
“更何况此战缴获西凉战马三千匹,甲胄百余副,刀兵无数,若稍加训练又是数千狼骑,我军实力可更上一层”
不愧机灵鬼之名,逢纪察言观色能力出众,言语间便让领导茅塞顿开。
“三千匹战马!”李信身形一震,脸色闻言瞬间转忧为喜:“这么说,我军实力不降反升!”
“果然,只有不断战斗,才能变的更强。”
眼见大帅开颜,身旁的郭图也舒了口气,他向助手投去赞赏眼神。
跟着一个喜怒无常的贼军首领,他每次看到那双冷似深渊的眸子,心里便忐忑不安,如今多了个,可以帮他分担压力的难兄难弟,心中大慰。
众人所思复杂,李信却乐得开怀,在这个危机四伏乱世,军队乃是活命资本。
他要时刻掌握详细动态,不敢有丝毫马虎,如此才能对自己实力有清醒认知,做到量力而行。
多了三千多匹战马,便意味着,此行北上,又多了一层保障。
长途行军,士兵体力很难得到保障,有了战马,在关键时刻,亦有冲锋陷阵之力。
李信心中宽慰的同时,也不忘对着兄弟们吩咐道:“江淮,你征召城中郎中,为受伤兄弟医治!”
“万不可令兄弟们,流血又流泪”
“诺!”江淮领命。
“另外,让魏延搜刮物城中物资,继续锻造装备,不能停!”
积少成多,哪怕几百个匠人,一天只能打造副半成品,每月积累下来也有几副甲胄,战力可算。
想当年,野猪皮十三副铠甲打天下,没道理自己手握近十万雄军强将,安能不行。
他信心满满,朗声道:“诸位统领,且回去继续操练士卒,时刻关注周围情况,不可懈怠!”
“诺,”臧霸、黄绍、彭脱这些将领眼见无事,便带命而去。
吩咐完任务,李信重新将目光放在眼前大汉舆图上,目光游离不定。
北上路远且艰,他时刻保持谨慎,所以对于各地舆图,大都提前衡量。
虽不能做到了然于胸,却能大概知道个方位,以及各地官道与城池。
关乎身家性命,不得不慎重
:()三国,从黄巾起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