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目光敏锐,早就发现了敌将身影,见兄弟危急,麾下士卒被无情屠戮。
他心中勃然大怒,怒喝道:“败军匹夫,安敢逞凶”
“凶将,拿命来!”
吕布虎目嗜血,也注意到了贼将身影,死死的盯着冲杀而来的贼军将领,要血债血偿。
“看枪!”马踏追风,银枪如芒,流光似电。
“轰隆隆!”这个过程中,太史慈气息浑厚,心泵血涌,大筋虬起,整个身躯,极速膨胀拔高。
同时他胸腔鼓胀,双脚猛踩铁镫,人立而起,九尺的身躯,外加胯下八尺高的绝世神驹。
及骑兵三宝,等多项加持下,已然攀升至十七尺的高度,比之门楼吕布,亦不遑多让。
“有点意思!”吕布虎目暴睁,脖颈间青筋虬起,胸腔鼓动,动脉输血。
整条左臂宛若气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撑的全身铁甲铿锵作响。
“呼隆隆!”马蹄疾奔,声如雷动,丈九方天画戟,挥动间宛若狂风怒龙,卷起血色浪潮涛涛,从四面八方直扑贼将…
“喝!”太史慈暴喝提气,胯下绝影疾驰如风,奔势惊雷,毫不示弱,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直刺敌首。
“轰!”十七尺的银色巨人,正面硬撼十八尺门楼凶虎,霎时间血气飙升,地涌狂沙,天地为之失色。
“铿锵锵!”枪戟碰撞,金铁锵鸣,大音希声,滚滚音波荡漾,直刺耳膜。
四周士兵,无论是纵马砍杀的贼军狼骑,还是四散奔逃的并州悍卒,此刻尽皆失声,心头颤栗。
“呼隆隆!”一时间,整座荒原狂风大作,卷起阵阵殷红尘沙,笼罩血腥战场。
两尊绝世悍将,彼此直面交锋,银色巨人枪出如电,劲力连绵起伏,挥挑横刺震。
一招一式无缝衔接,宛若黄河奔流,轮回往复生生不息,如诗亦如画…
而凶悍的门楼虎将,身躯庞然如巨,蟒臂间劲力浑厚,武力通神。
一百单八斤的方天画戟,在其手中轻若无物,被舞的瀑流如幕,水泼不入,针扎不进,密不透风…
“铿隆隆!”狂乱的血色沙尘风暴中,铁甲巨人争锋,重铁碰撞,枪戟锋芒相击…
铿锵之音不绝于耳,绝世悍将间,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刺目的火花与闪电,慑人心魄…
狂风暴虐过处,卷起泥沙四裂,枪芒弧电,沿途人马俱碎。
画戟披血瀑,月牙弯刃掠处,敌我皆亡,尸与骨化作血雾齑粉,沦为红色雾霾弥漫…
“大哥!”陈东策马疾奔,面色沉重,紧握着手中银枪,在血色尘暴附近徘徊掠阵。
风沙迷眼,火花雷鸣,不但视线受阻,听觉亦大受影响。
狂沙中的银色巨人,此刻全凭武者本能在疯狂输出,几乎是无差别攻击,无论敌友皆近身不得…
“铿隆!”悠然间,雷霆披电,巨人碰撞,两骑交错,摇摇相对,枪戟铁红…
那是重铁锵鸣,激烈碰撞后,金属表面极剧升温的结果,赤红色的氤氲缭绕,并非单纯血染…
“呼哧!”吕布仰头,自狮鼻中,喷出两道三尺白雾,气压蒸腾。
他猛甩肿胀如柱的铁腕,丈九方天画戟遥指道:“不愧是李屠夫麾下头号悍将!”
“你有资格死在吾画戟之下!”
“狂妄!”太史慈胸腔雷动,紧了紧撕裂的虎口,有些不好受。
对方饱含怒火,全力挥击,超乎了实力的极限,一百单八斤的神兵重铁,一瞬九击,招招致命,他也只能凭借武者敏锐的直觉勉力招架。
两人最后的交锋碰撞中,太史慈更是被一股霸道,如电芒的强绝劲力所震。
若非关键时刻,借着胯下绝影神驹助力,恐怕凶多吉少。
他感受着手心中的血液粘稠,心中暗道:“虓虎之名果然不是盖的,眼前之将,比之当初在野狐岭遇到的黑鬼,还要强上三分!”
“主公军中,恐怕只有典韦那尊凶人,能够与吕布正面硬撼。”
巅峰期的吕布,武力值深不可测,少有人能正面抗衡。
其人正值青华与壮年之间,血气方刚的年龄,身体潜力爆表,当今天下单挑能与其正面交锋者,恐怕只有典韦了。
武将的力值不是一成不变的,年龄状态,以及不同时期的心志,都影响着其战力的发挥。
毫无疑问,未经貂蝉美人厮磨缠绵的吕布,此时无疑是,正值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