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在一处森林中快速的行驶着,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到达瑞士境内。也在那里待上几天,讨论一些重要事情。
当然,最多的还是去吃和玩。
巴泽尔不断的在自己的专用车厢里面看着,这里的地毯是来自土耳其的,桌子和椅子的原材料是来自保加利亚的上好红松木。墙上面摆着奥匈的油画,桌子上摆放着德国的钟表、陶瓷盘。
在边上还有一个头盔样式像狮子的盔甲,这很明显是奥匈贵族的风格。
“呵,这才叫真正的享受,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也升个爵,当个什么堡主什么的?或者跟德皇挂上亲戚?”
巴泽尔感到十分的意外,忽然,眼前的一个东西怔住了他。惊得他直接从自己的腰刀里面掏出了马刀。
“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车厢里面还有狮子?”
巴泽尔心里想着,他以为这是鸿门宴,结果那个狮子却一动不动,巴泽尔上去碰了碰,结果才发现这原来是标本。
巴泽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哎呀,吓死我了,原来这是死的啊,你还别说,还挺好看的。哎,我靠床上睡一会。”
巴泽尔躺在了法国的软床上,这个床十分的柔软,枕头还是天鹅绒的。放在烛台上的蜡烛还飘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
巴泽尔闭上了眼睛,好好的享受着:
“啊,好好睡一觉吧,这里什么烦人的东西都没有,特别的…”
突然巴泽尔好像感觉到什么,这床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特别膈应在床底下突然喊了一句:
“哎呀,政委,你挤到我了!”
巴泽尔吓得直接把床单一揭开,发现这活全家小玩意果然在这里…
“哈喽!政委!”
小东西还十分心大的朝着巴泽尔挥了挥手:
“这地方实在太好了,那上面的饭太香了!我八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简直比在血鸦那时候吃的还香!”
“啥玩意,我说我午餐香煎鸭胸和勃艮第炖牛肉哪去了?全都被你这个畜牲给造了!”
巴泽尔直接将那个小玩意儿拎了起来,随后走到了车厢窗户旁边打开了窗户。
那小东西一看到这个反应又开始大喊了起来。
“政委不行啊,你要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行为,你这样子的话很容易引起兄弟们误会,你这简直太过…”
那小玩意儿还没能说完就直接被巴泽尔一脚踹出了车厢外面。直接一脚踹到了森林里面。
“狗东西!吃我的东西,还蹭我的床!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呀,我表终于又回来了。”
巴泽尔狠狠地念叨着,随后将手表带到了自己的左手上,拍了拍手,然后用手巾擦了擦,最后就将手巾扔出了窗外。
“哎呀,终于能享受一会安静的时刻了。”
巴泽尔躺在床上,但是他突然感觉胸口又有点漏风,结果往底下一瞅,好家伙,自己的勋章全没了。衣服上面还留着个大口子,还漏风了
“这狗东西!妨碍咱的渣渣,气死偶咧!”
巴泽尔一边大喊着,一边拿着针线缝着,这衣服跟着他也算是遭罪了。缝缝补补又能穿几年?
与此同时,在丹麦的海滩上,欧本和冲锋队正看着海沉思。
“好了,现在我们要好好的想想,我们该如何跨过丹麦海峡?北上去挪威?”
一个老兵说道:
“我们现在没有船,我们该怎么过去?就算我们过去的话,岸防炮也不是吃青蛙腿的,我现在还记得吕歇尔号是怎么沉的。”
另一个士兵叹了口气:
“是啊,这咋整啊?虽然是冬天,但是海也没有结冰?您那个东西还能用吗?”
斯威特摇了摇头,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继续的蹲在海滩上面再整一个银色的甲虫。那个小东西冒着诡异的绿光,只有一个眼睛。上面的符文就像古埃及上面的奇怪符号。
“你就爱光整这个破虫子,我们也不能等到挪威投降,或者让整个大洋都冻上!”欧本不耐烦的喊着,他已经下了军令状,把整个北欧三国连同芬兰给拿下。
“耐心!”
斯威特用一根手指捂住了欧本的嘴,随后拍了拍那个银色甲虫,那个甲虫飞了起来。
随后在斯维特的身上又飞出了一大片的甲虫,他们不断的扫描着周围的石头和木头,然后打碎成分子,接着在海面上逐渐的制造出一个有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