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投降的时候,吴名也在谭启明身边,哪个时候 阿海是绝望的,逃跑路途遥远、作战力不从心,眼见车臣汗国大势已去,目光里的悲伤、绝望是无法掩盖的。
而这绝望的目光让吴名想起自己妈妈的眼神,这是一种同样的眼神,同样的绝望、同样的忧伤,同样的无奈……
吴名就那么突然从阿海的目光里,看见了自己在鲁王封地里的妈妈,自己的妈妈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带领自己和妹妹来到院子里,妈妈就让自己和妹妹看看天上的星星,自己和妹妹都是不能上宗人府玉碟的宗室远亲,是根本不能存在的人,存在就是欺君之罪,妈妈就是用这种目光看自己,那苦难的目光、苦难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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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名不止一次的在这种目光里醒来。
又见到这种目光,吴名突然就增加了很多亲近的感觉。
白杨木镇就没有不认识吴名的,这可是谭启明元老夸赞的天才少年,吴名拉着阿海的手 领着阿海到处逛,而越逛阿海越心惊肉跳。
吴名领阿海去看蒸汽冲阵车,吴名让阿海看那厚厚的钢板装甲,吴名说这钢板装甲大炮都打不坏。
吴名领阿海去看自己的床弩鱼丹箭,吴名让阿海看自己提炼出来的白磷,谭启明已经禁止这些少年提炼白磷,这种剧毒工作已经由战俘去完成。吴名告诉阿海,弹簧钢床弩,一箭能烧死20米直径内所有的人。
吴名带阿海去看骆驼塔使用弹簧钢弓射击,吴名告诉阿海,就是这个人,一个人把你们车臣骑兵队两千人给射崩的,吴名解释是骆驼塔弯弓射击距离是500米,相当10倍车臣骑兵的弓箭距离,而且箭无虚发,这样的人还有鱼塔、青山塔……吴名仔细数了一下,说这样的神射手还有6个人。
吴名领阿海去看蒸汽机锻锤,看着蒸汽机锻锤一刻不停的捶打那些烧红的钢板,吴名告诉阿海 ,一个工匠操作这台机器,一天能够打造50把钢刀……
吴名一天天说的童言无欺,阿海听的是冷汗淋漓,心里暗想硕垒这个蠢货,不是招惹了强敌, 是招惹了最强大的敌手。阿海已经清楚这是一个胜过大明、胜过大清的对手。
阿海夜不能寐,几天与吴名的游走,阿海知道这个叫北明的部落 ,在未来随时可以消灭车臣汗国,而吴名对她说, 最厉害的就是后装线膛炮,这几天炮兵支队出去拉练,过几天看后装线膛炮那个才是最厉害的。
第二天阿海就让吴名带她去看看谭启明,阿海要巩固与北明的关系,要表现彻底的臣服。
在元老院并没有找到谭启明,在科学院找到了谭启明。
谭启明在与朱赫人哈拉德老头聊天,谭启明感谢朱赫人在技术进步、贸易增长上做出来的贡献,谭启明让阿海吴名稍后。
谭启明语重心长的对哈尔德老头说,北明在明年春夏就要进军黑龙江北岸,朱赫人是考虑以共和国中华民族的身份,还是以自治州的身份留在北明。
如果以自治州的身份,可以在黑龙江北岸,划出一个几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供朱赫人定居,生产、生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阿海并不清楚什么才是自治州,阿海感觉应该是一个牧民家庭分家出去的次子。
于是回到元老院,阿海就问,谭启明大汗,这个自治州是一个什么事。
谭启明就纠正阿海,首先自己不是大汗,北明的目标是共和国,是集体领导。而自己只是集体领导的一员,是普通的元老,元老院的元老是平等的。
阿海问,自治州是不是就如同分家单过的牧民次子。
谭启明回答是类似的,自治州自己管理自己的族群,但是没有军队、外交的权利,经济上相对独立 ,管理者由族人自己选举产生,北明元老院不干涉自治州内部管理。
阿海又问,要是这个次子不听话,与父母断绝关系怎么办?自治州自成一国怎么办?
谭启明回答,你不会理解北明要建立共和国初衷,北明永远不会是一个帝国。北明的任何一个族群都有权利脱离北明,脱离北明的条件就是族群全民公决。
谭启明又说,北明共和国初衷就是带领北方民族,过上富裕、繁荣、自由、文明的生活,而这个自由里面,就包括脱离北明的自由,也正是这种脱离北明自由的存在,才能让北明元老院更努力工作而不懈怠。
北明是民族的解放者 北明永远不会是民族的压迫者、民族的征服者。
谭启明又强调,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