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语气稍缓：“听过人体赛博改造的副作用吗？像莱昂这种频繁参加格斗赛的选手，很可能早就被强行植入了实验性的赛博模块，他们的身体只是用来验证那些高层研究成果的工具罢了。”
凌曦沉默片刻，语气冷然：“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越多越好。”
“可以，不过我需要点时间整理。”艾薇拉回到桌旁，开始调出一些数据，边操作边问，“你们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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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莱昂，弄清楚真相。”凌曦说得斩钉截铁，眼中闪烁着坚定。
艾薇拉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好吧，既然是你开口，我就再帮一次。不过凌曦，你得小心，这条路不容易走。”
凌曦点头：“我知道。”
“好。”艾薇拉敲击几下屏幕，随后转身拿起一块数据板递给凌曦，“这里是我能提供的所有信息，包括莱昂最近的比赛安排和皮特的联络方式。记住，动手之前，想清楚退路。”
凌曦接过数据板，淡淡说道：“谢了，艾薇拉。欠你的，下次再还。”
艾薇拉嘴角微微扬起，轻笑了一声：“还？凌曦，我早就习惯了你欠人情从不还的毛病。算了，这次就当做投资，看看你能把这条线索挖到多深。”
洛川在一旁挑了挑眉，忍不住插嘴道：“投资？看来凌曦在这方面的信用真是差得很啊。”
艾薇拉斜睨了洛川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她的信用没你想的那么糟，只是……她从不轻易给人回报，除非那人真有点分量。”
“原来如此。”洛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随即又压低声音对凌曦说道，“看来你的人情债不少。”
凌曦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话太多了。”
艾薇拉懒得理会两人之间的小插曲，转身回到桌前，指尖轻轻敲击数据板，目光专注：“对了，还有件事得提醒你们。莱昂身后的皮特不简单，他表面上是个市井混混式的经纪人，但据我调查，他在极世控股某个部门的高层里有靠山。所以，不管你们怎么动，都别小看他。”
凌曦将数据板收起，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还有，”艾薇拉停下动作，回过头来，神情难得严肃了一分，“地下格斗圈的那些‘实验品’，远比你们想象中更危险。如果遇上失控的改造人，千万别犹豫，该跑就跑。这种东西不是你们靠勇气就能摆平的。”
洛川皱起眉头：“听起来，这些改造人根本就是移动炸弹。”
“你说对了。”艾薇拉低声说道，脸上的冷意更浓，“极世控股从来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当实验数据。而这些实验数据，迟早会变成武器，指向你我这样的人。”
空气中一时沉默，只剩下设备发出的微弱运转声。凌曦抬起头，目光坚定：“这条线我们会追下去，不管结果如何。”
艾薇拉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行吧，祝你好运——顺便也祝你能活着回来。”
“活着回来才是常态。”凌曦转身离开，洛川和莉娜紧跟其后。
三人走到门口时，艾薇拉忽然补充了一句：“凌曦，下次如果又欠了我的人情，记得带点好酒来。我最近很需要一点‘刺激’。”
凌曦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挥了挥：“等着吧。”
凌曦带着洛川和莉娜穿过虚影娱乐区狭窄的街巷，一边快速行走，一边抬起左腕的终端。光屏弹出，她熟练地滑动几下，将一条简短的消息发送到一个加密的群聊中。
凌曦：目标确认，皮特的别墅。目的：抓住他，挖出幕后的加工工程。地点已共享。
片刻后，群聊中陆续弹出几条回复。
凯恩：等我，准备亮刀子了。
消息简短，但配上那个标志性的闪电符号，似乎都能透出凯恩冷峻的语气和不加掩饰的战意。
诺瓦：收到。正在查询目标位置，准备破解他的安保系统。给我五分钟。
信息最后附带了一个正在加载的定位图标，诺瓦的效率一如既往地让人放心。
烙印：我会负责善后，外部支援和掩护交给我。别大意，这个皮特可不简单。
洛川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不禁感叹：“你这些朋友还真是随叫随到啊，比我想象中的靠谱多了。”
凌曦关闭终端，淡淡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他们只是恰好都愿意在我的这片战场上出力罢了。”
莉娜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