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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双唇从耳垂移到脖颈。
&esp;&esp;谢谌澜如同炽热的太阳,而傅玉宁则是被他包裹的寒冰,随着对方的触碰,他正一点点融化。
&esp;&esp;腰间坠着的那些细小宝石也因为对方的用力而硌的生疼,他皱了皱眉头,眼尾微红。
&esp;&esp;“你别在这里……”
&esp;&esp;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宫里主道,宫人们来来往往的,要是被看到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esp;&esp;谢谌澜不放。
&esp;&esp;他更加放肆。
&esp;&esp;一定要逼出答案,“陛下,回话。”
&esp;&esp;就在这时,一阵匆忙脚步声由远及近,“你们说,如今这宫里头,那个宫里的差事最快活?”
&esp;&esp;宫人们一边走,一边嬉笑闲聊。
&esp;&esp;他们手中还拿着大平剪和钳子之类的工具,看起来像御花园中修剪草木的匠工。
&esp;&esp;傅玉宁与谢谌澜正躲在一株青松后头,他下意识的害怕攥住人衣领。
&esp;&esp;“朕已经不生气了,你赶快放开朕……”
&esp;&esp;小皇帝是真的好骗,谢谌澜忽而又觉得没意思起来。
&esp;&esp; 陛下又哭
&esp;&esp;但他一身反骨。
&esp;&esp;张嘴猛的衔住怀中人精致小巧的锁骨,用力。
&esp;&esp;瓷白的肌肤,瞬间印上一圈带血渍的齿痕,看起来格外夺目。
&esp;&esp;此刻的小皇帝整个人保持立正姿势,像只破布娃娃被圈在怀中。
&esp;&esp;对方双手环在他腰间,紧的让他喘不过气,以至于为了多呼吸一些空气,他只能像只濒死的天鹅仰起脖子。
&esp;&esp;突如其来强烈的疼痛,让他毫无防备,唇间溢出一个泣音,但下一秒就死死咬住唇,将所有不适感吞了下去。
&esp;&esp;谢谌澜知道,小皇帝不敢反抗。
&esp;&esp;撕咬,又换成了细细密密的轻吻。
&esp;&esp;外头,宫人回答声音响起,“如今满宫里最轻松的差事当然是陛下的永和宫了!”
&esp;&esp;有人附和,“只有陛下才会如此仁慈,不会打骂责罚宫人。”
&esp;&esp;永和宫,是阖宫宫人们最向往当差的地方,可能进去的人却寥寥无几,听说个个都是优中选优。
&esp;&esp;他们一边向往着,又一边叹息。
&esp;&esp;脚步声渐渐远去,突然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太监停在原地,“咦?你们仔细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esp;&esp;原本远去的几个人又齐齐倒了回来,疑惑问道:“什么声音?”
&esp;&esp;树丛后的傅玉宁吓得脸色苍白,连呼吸都停止了,他整个人僵直住不敢再动。
&esp;&esp;谢谌澜却像蛇一样缠上来,锲而不舍。
&esp;&esp;“刺啦”
&esp;&esp;是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在耳边清晰如炸雷。
&esp;&esp;有一种长久瑟缩在阴暗中隐晦的秘密即将被暴晒在阳光下的恐慌,傅玉宁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断裂。
&esp;&esp;他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每丝气息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屈辱还是冻得什么,憋了两滴泪花出来。
&esp;&esp;众人原地屏息听了会儿。
&esp;&esp;有个眼尖的老太监瞥到青松后那抹绯色衣角,眉头一跳,猛的呵斥,“听什么听,御花园的活都干完了吗?!还不赶紧的去!再偷懒就把你们这个月的月钱扣光!”
&esp;&esp;言罢一边说,一边猛踹小太监一脚。
&esp;&esp;小太监惊叫连连,边讨饶边跑,“公公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马上就去!”
&esp;&esp;说完立马跑没影了。
&esp;&esp;其他人见势哪还敢逗留,也纷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