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气球,那这一秒就是被扎漏的气球,火气消了大半只剩下干瘪瘪的一层皮。
&esp;&esp;仔细想想对方说的有道理,傅鸿煊是百分百可以信任的人,胡晖阳就不一定了,他对对方了解的并不多,甚至只见了两次面,对方虽然现在表现得无害,以后的事情倒还真不好说……
&esp;&esp;而且站在谢谌澜角度上,自己跟两个对方觉得有危险性的人深夜同处,确实会担心,也不怪夜深风露重还要着急赶过来。
&esp;&esp;“对、对不起……都是朕不好……让你担心了……”傅玉宁觉得自己好傻,想的总是不够周到和全面。
&esp;&esp;但他又很想替他们辩解,于是打算采取怀柔措施,先稳住谢谌澜,等对方心情好一些在慢慢讲这件事。
&esp;&esp;他拉着他的手轻晃,像撒娇一样。
&esp;&esp;那只手的手腕上,还带着自己以前褪下来的那只沉香木手串,两人手上各一只,好似情侣手串。
&esp;&esp;其实对方戴着挺丑的,好像电影明星的脸上贴了块膏药,十分违和,可他还是戴着,而且一直戴着……
&esp;&esp;谢谌澜不言。
&esp;&esp;傅玉宁咬了咬唇,凑到他耳边,“别再生气了,等朕沐浴完给你一个惊喜……”
&esp;&esp;谢谌澜转头,望着他,在他唇上轻轻印一吻。
&esp;&esp;修长带着凉意的指尖,轻捻他的耳朵,低沉着声音由衷赞叹,“乖孩子。”
&esp;&esp;傅玉宁瞪大眼睛,整个人瞬间红透了,“我不是!”
&esp;&esp;他说完扭头跑了。
&esp;&esp;什么嘛,自己前生今世的年纪加起来搁古代都可以做别人爷爷了!
&esp;&esp;外头不知何时又起了风,寒风呼啸刮在人脸上毫不留情的刺痛肌肤。
&esp;&esp;傅鸿煊与胡晖阳两人各挨了十军棍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esp;&esp;“再过月余我就要远赴漠北,如果我不在,陛下与鸿济便托与你辛苦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