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浑身呈透明状,果冻一般的质感,若不仔细看只以为是某种点心,但只有了解它的人才晓得它的厉害之处。
&esp;&esp;男人用近乎痴迷的目光盯着他,“傅禾煜,这下你逃不掉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永远是我的……”
&esp;&esp;最后他用随身带的短刃,割破掌心,给傅禾煜喂了几滴血,体内蛊虫嗅到主人的气味瞬间变得兴奋。
&esp;&esp;做完这一切,男人木然而潦草的处理好伤势才起身。
&esp;&esp;真正离开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esp;&esp;他餍足舔舔唇角,带上面具飞上房檐。
&esp;&esp;——
&esp;&esp;傅玉宁躲在寝宫自己被窝里,听说靖郡王用脑袋撞柱搞谢罪那一套,还晕了过去,顿时笑的合不拢嘴,但又想到谢谌澜要他恢复对方爵位时,他又笑不出来了。
&esp;&esp;就这样答应也太便宜对方了,但谢谌澜说这叫捧杀,先让其放松警惕,再一招毙命!
&esp;&esp;有了书中大boss放狠话,他就放心了。
&esp;&esp;从辰时到巳时,古他那来了整整八回,“陛下,您还不打算起床吗?”
&esp;&esp;他没敢说,这会儿的太阳不仅晒到了屁股,再待下去还有可能晒到脚脖子。
&esp;&esp;不是傅玉宁不想起,是他不敢起,他正躲在床帐里头敷止痛褪红的药膏呢!
&esp;&esp;他的身上好多地方都被谢谌澜啃了,至于脖颈上的,更是穿高领衣裳都遮不住,对方像个疯子一样,问了一晚上胡晖阳都碰过他哪里,凡是得到回答接触到的地方,都被啃的伤痕累累。
&esp;&esp;真的太可怕了。
&esp;&esp;以前他看小说,会觉得这种蓝朋友很带劲,可若将受折磨的主角换成自己,他又不这么想了,他甚至有点想跑。
&esp;&esp;“朕今日整日都不想起床了。”他闷闷道。
&esp;&esp;就这草药还是他自己从角落里翻出来的,似乎还是以前被谢谌澜弄伤送过来的那些,现在这副样子根本见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