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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先问问情况,以及有没有办法治愈,再做其他打算。
&esp;&esp;其实谢谌澜平时服用治疗眼疾的药物能很好压制住他体内毒素,因为宋院判为他把了几年的脉,楞是没发现过不对劲儿。
&esp;&esp;他不服药,那便是全新的脉象,如果再看不到人,更加不会知道他是谁。
&esp;&esp;是他自己太过于紧张和小心了。
&esp;&esp;最终,谢谌澜同意了。
&esp;&esp;机智的小皇帝早已安排好一切。
&esp;&esp;病患与医生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帘子。
&esp;&esp;傅玉宁简单跟卫济说了下情况。
&esp;&esp;“你可别多想,他只是朕的、一位比较重要的朋友,还有这事儿不要告诉谢谌澜,也不许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否则朕就砍你脑袋!”
&esp;&esp;小皇帝张牙舞爪的威胁。
&esp;&esp;给卫济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躬着身子不停点头,“是是是,陛下放心,微臣绝不外漏半个字,否则便叫微臣五马分尸、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死后下地狱!”
&esp;&esp;这一刻。他对他家陛下的佩服达到了巅峰。
&esp;&esp;他家陛下居然敢背着谢谌澜在外头找小白脸?
&esp;&esp;实在是勇气可嘉也。
&esp;&esp;卫济上前一步,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眸摸脉。
&esp;&esp;对于常人而言,讲究望闻问切,可对于他这个天才来说,前两步几乎可以省略。
&esp;&esp;“请问公子,您是从何时发现自己看不见的。”
&esp;&esp;气氛沉默一瞬。
&esp;&esp;帘子后头传来淡淡回答,“寅时。”
&esp;&esp;谢谌澜醒来以后眼前一片漆黑,就回金阳殿用了药,发现无效后便去了勤政殿。
&esp;&esp;其实,眼疾发作对他来说是常有的事儿,他很早的时候就适应了这种状态,在熟悉的环境下,能游刃有余的做一些事情。
&esp;&esp;所以他才可以做到从永和宫跑到金阳殿再到勤政殿而完全不被发现异常。
&esp;&esp;卫济“哦”了声又开始下个问题,“那么请问公子除此之外还有无其他症状?”
&esp;&esp;他觉得这人声音很熟,简直跟谢谌澜一摸一样。
&esp;&esp;内心惊觉,怪不得小皇帝那样害怕,原来是找了个一模一样的替身!
&esp;&esp;“没有。”
&esp;&esp;“那您现在感觉如何呢?”
&esp;&esp;“想杀人。”
&esp;&esp;卫济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放下心来,还好,不是想杀他!
&esp;&esp;接下来的时间他不再提问,而是闭上眼睛开始入定状态。
&esp;&esp;谢谌澜的烦躁不是假的。
&esp;&esp;他现在回想了下之前自己的小心翼翼觉得有点可笑。
&esp;&esp;他为什么要讳疾忌医,他完全可以派人盯着他们发现不对劲直接灭口就好。
&esp;&esp;一刻钟后,卫济诊脉才结束。
&esp;&esp;小皇帝急忙上前问道:“如何,他的眼疾能否治愈?”
&esp;&esp;来之前他压根忘记中医需要望闻问切,所以在卫济开口提问之时,他生怕谢谌澜直接翻脸走人,毕竟谁也会不喜欢把自己的隐私随意暴露。
&esp;&esp;卫济满脸凝重道:“启禀陛下,大人的眼疾根源不在于头部伤,而是因为嘴角。大人脉象往来艰涩,迟滞不畅,乃是血瘀所致,且大人之前服用过有活血行气之效的药物,但却毫无作用,因为嘴角处的血脉与额角处的不一样,是为它较难疏通的缘故。”
&esp;&esp; 负责一辈子
&esp;&esp;傅玉宁惊讶了。
&esp;&esp;中医竟是如此博大精深,连嘴角处的血管与头上的不一样也摸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