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哲青年,一句话落下,整个中央会场,顿时炸锅。
一道道目光,顿时汇聚到林凡身上,惊愕、不信、诧异、羡慕、嫉妒等等情绪,尽皆有之。
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青年,竟是许如冰的未婚夫?
这一刻众人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范思哲青年会对林凡发难。
而这边,林凡面对此人的威胁,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让我滚出黔阳?”
“你算什么东西?”
范思哲青年闻言,却是咧嘴一笑,笑容森寒。
“我算什么东西?”
“听清楚了,我叫廖景恒,是黔阳廖家的人!”
“廖家家主廖怀康,是我爸!”
这句话一出,一些不认识廖景恒的人,皆是露出骇然之色。
“居然是他?他就是廖景恒?”
黔阳廖家,乃是黔阳市排名前十的名门大族,其发家的历史,在诸多家族中最短,仅有二十年左右,但其资本和底蕴,却是丝毫不比那些有着数十上百年历史的大族豪门弱。
这一切,便因为廖家家主廖景恒!
他不仅是黔阳市首富,更是黔阳市人人公认的地下第一大佬,整个黔阳地下,都归他一人统御,受他一人支配。
在贵省,人人都说,贵南的刘道然,贵北的孟子雄!
但实则,这后面还有一句话!
那便是,黔阳的廖怀康!
在冥帝横空出世之前,这三人,便是代表了整个贵省地下最负盛名,势力最大的三人。
而这其中,廖怀康的大名,相比前两人来最弱,但若是知晓其中厉害的人才会知道,廖怀康才是三人之中,资历最老,实力最为雄厚之人。
原因无他,因为廖怀康占据的,乃是整个贵省的权利和财富中心,在黔阳市称王称雄,比起在贵南和贵北独占鳌头,显然更具含金量。
更有人说,廖怀康,乃是现在唯一一个,能够在贵省地下跟冥帝林擎苍分庭抗礼的人。
而廖景恒,乃是廖怀康的唯一独子,就是整个廖家太子爷般的人物,其身份地位,足可以跟冉莹莹这样的市书之女相媲美,在整个黔阳,他也是第一流的大少。
而林凡,早在来黔阳之前,便通过孟子雄看过黔阳诸多世家大族的资料介绍,对于廖怀康的大名,他自然不会陌生。
只是,他眼中连一丝一毫的波动都没有。
“你是廖怀康的儿子?”
林凡淡淡摇头。
“就算是你爸廖怀康来了,也不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你跑到我面前来大放厥词,还出言威胁!”
“是谁给你的勇气?”
这话一出,整个中央会场都沉默了。
一道道目光看向林凡,好似看着疯子一般。
是的,这家伙疯了!
要不然,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廖怀康,那可是屹立于贵省金字塔尖的大佬级人物,仅有冥帝可与之比肩而立。
林凡区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居然对廖怀康出言不逊,而且还是当着廖景恒的面,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要知道,廖怀康这样的人物,一路摸爬滚打走到今天,不知捻灭过多少竞争对手,手段何其血腥残酷。
廖景恒作为他的儿子,恐怕也不会差了多少!
林凡只因为这一句话,便可能祸从口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果不其然,廖景恒的表情瞬间变了,从此前的阴沉,化为浓浓杀意。
“小子,你找死?”
他抬手便是抄起一个酒瓶,就要往林凡冲去。
而就在此时,旁边一道身影快步跑来,赶忙拉住了他。
“景恒,冷静点!”
众人定睛一看,又是表情一变。
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又来一个黔阳顶级大少?
而林凡的目光,也是微微一动。
来人,是几天前才在贵北黔龙山庄见过的洛庭深!
洛庭深一把抓住廖景恒的手腕,低声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这里是江月会所,圈子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廖景恒却是不管不顾,仍旧想要对林凡动手。
“庭深,你别拉我,这混账不仅敢染指如冰,还对我爸出言不逊!”
“我今天要让他走不出江月会所!”
洛庭深却没有让开,还